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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在宿舍熄燈後夜聊的時候，林清問——「章雨眠，之前自習之前你和程曜聊什麼，笑得那麼開心，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見程曜笑。」

    章雨眠：「沒有聊，就是在互相背課文，記單詞。」

    對面鋪的女生說：「林清，你是不是覺得他們兩背課文，讓人覺得有一種偶像劇的味道。」

    聽著她們的打趣，章雨眠心裡倒是巴不得是呢，但是可能嗎？

    答案是不可能。

    程曜幫章雨眠講題，章雨眠也就只能在作文上幫助一二。

    章雨眠總覺得自己白嫖了一個家教老師，不知道怎麼的這話就到了程曜耳朵的。

    但是章雨眠很清楚自己只在宿舍里說過。

    程曜看著章雨眠就是不說話，章雨眠也被盯的有點發毛，弱弱的問：「你盯著我幹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怎麼著你了。」

    程曜：「如果覺得白嫖我這個家教老師有些良心不安，那不如答應我一件事作為回報。」

    章雨眠停下筆胳膊放在桌子上，很嚴肅的看著對方。程曜低笑一聲，「不用這麼嚴肅，我還沒想好，以後在和你說，看書吧。」

    章雨眠：「最好畢業之前說，過期不候，你別以為這就是聖旨。」

    程曜點頭「明白」

    此後章雨眠很少在宿舍里和他們交流了，到是和林清有時候會說上幾句。

    大概是她的性格和鄭悅有一些像。

    因為有這個家教老師的存在章雨眠的成績一直在火箭班保持中上游水平，新房子裝修好了，搬進了新家，章雨眠也結束了住宿生活和排隊生活。

    還有程曜的飼養員工作也結束了，多虧了他，章雨眠多長了幾斤肉。

    程曜笑著說他也不算失職，可太稱職了。

    雖然沒有了晚餐，但是他依舊每天給章雨眠帶果汁。

    章雨眠問他只是說「不小心，榨多了。」

    第73章 同學關係

    臘月的時候章雨眠和鄭悅出去逛街，忽然她和程曜笑著關係怎麼樣。

    章雨眠解釋說就是同學關係。

    章雨眠也明白鄭悅問這話的意思，但是她覺得保持現在的狀態就挺好的。

    鄭悅想著也不應該，難道她猜錯了，「棉棉，那程曜回京南市有給你打電話嗎？」

    章雨眠沒有想到鄭悅這麼八卦，「沒有打電話，不過我不會的物理題放在QQ上，他給我講題。好了，你就不要多想了，說說你在二中的生活。」

    話題瞬間就被帶回去了，鄭悅說著她在二中的光輝歲月，她和家裡商量過以後走藝術方向。也和班主任說了，大概高二就會去外面集訓。

    鄭悅暢想著自己的未來，要去一個有大海的地方，去海邊看日出。

    離春節越來越近，家家戶戶都在備年貨。今年搬了新家，就把外公外婆也接下來一起過年。

    早早的就開始收拾準備了。

    章雨眠窩在房間裡做題，有一道題怎麼做都不對。最後在QQ上發給程曜，平時他一般回的很快。

    但是今天一直沒有回信，章雨眠猜測應該是在忙或者沒帶手機，就去做其他題了，一直一直到晚上程曜回消息了。

    程曜（不好意思，今天有事沒看手機）

    【我現在就做，一會兒給你打過來】

    章雨眠一直沒關電腦，正寫著作業，聽到消息傳來。

    章雨眠（沒關係，有時間在做也可以，我不著急）

    程曜（馬上就好）

    大概七八分鐘後，程曜的答案就傳過來。

    程曜【能看清楚嗎？不清楚的話我給你回個電話。】

    章雨眠看完之後有一點明白，但還是回復（有點看不明白）

    不到一分鐘程曜就打電話過來，接通後章雨眠還沒來得及開口，程曜就開始一步步的講解，這道題是怎麼做的。

    程曜：「還有那裡不清楚嗎？」

    章雨眠：「你吃飯了嗎？」

    說要這句話章雨眠意識到什麼，趕緊說——「我聽明白了，我的意思是你沒吃飯的話，就先去吃飯吧。」

    電話那頭傳程曜笑著說，「我吃過了，年貨準備的怎麼樣了。」

    章雨眠：「還好吧就是屋子快塞滿的樣子。」

    程曜：「看來年味很濃。」

    章雨眠感覺今天程曜話都有點多，「你今天好像心情很不錯。」

    程曜也沒有否認，直接說——「嗯，今天心情不錯。」

    高中開學的早，作為縣重點高中自然不甘居於下風

    過完年後，程曜就開始收拾行李返校了。

    程明江說——「你回去就好好讀書，我今年大多數時間都會在那邊。你蔣叔叔在那邊也認識很多朋友，一定可以找到的。」

    程明江查出程曜的媽媽曾經在國外某個地方出現過。

    程曜：「爸，你不用擔心我，我會照顧好自己。有消息記得告訴我。」

    高中開學的早，一中開學的更早。

    隨著天氣轉暖，學校舉辦運動會。

    章雨眠報了百米賽跑。

    程曜打趣說還揉了揉章雨眠的腦袋，「你有那麼多衝刺經驗，對你來說小意思，到時候我去給你加油。」

    章雨眠：「我也覺得，畢竟練習那麼長時間，應該實踐一下。」

    說完程曜就抱著籃球出去了。

    林清看著一幕，等著程曜出去後，過來問——「你兩真的只是同學嗎？為什麼我看到了偶像劇的情形，你要是喜歡可要抓住了，喜歡程曜的人可不少，我們班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