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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2 01:31:44 作者: 圖呀圖森破
    「那可不行」

    「就是啊!這大喜的日子新郎官怎麼能不喝,兄弟們說是不是啊?」

    「對啊!就是啊!」喝的醉醺醺的一幫醉鬼,在那裡起鬨者。

    這幫人,一遇到喜事就喝個沒完,總想把新郎灌醉,也不是說他們有什麼壞心眼,這都是鄭毅自己做的孽,他成親比較早,今天來家裡吃酒的人,大部分成親都比他晚,人家成親的時候就他最能起鬨,給人家灌的腿都發飄。現在好不容易能夠「報仇」這怎麼會放過他。新婚無大小,開玩笑只要不過分,就也無傷打野。

    左一杯右一杯,不知道喝了多少杯了,自己這個當哥哥的得有正事兒。

    外面的聲音太過於吵鬧了,林繁星在屋子裡面都能聽到。

    鬧哄哄的,聽著好像是要進來了,林繁星趕忙把自己吃的果皮掃到一旁,身上散落的瓜子皮也抖落下去,用腳弄到讓人一眼看不到的地方。將炕上的東西,稍微擺弄一下,還行沒少多少,林繁星臉上有些紅,都怪鄭毅這麼久了,才想著回來,不然自己也不會一沒留神,一下子吃了「一點點」好吧,明顯少了很多,一把抓過自己得紅蓋頭,在人進屋之前,端坐在炕上。算了不管了,就這樣吧!

    鄭毅好不容易才從他們的手中逃脫,要不是自己心眼多,偷偷的往自己得酒壺裡面加入的是涼白開,就以他們這個樣兒,能不能有命洞房都兩說。

    老子好不容易娶個媳婦,能看不能碰,惦記著都好兩三個月了,好不容易能名正言順的吃到嘴裡,這能讓他們這幫人打擾嗎?那必然是不可能的。

    一推開門,就見到昏黃的燈光下,自己心心念念的俏人,乖巧的端坐在炕上,紅燭搖曳的房間內,繡著鴛鴦戲水的棉被上,本應該鋪的滿滿紅棗花生桂圓蓮子,如今只有薄薄的一層,鄭毅朝著小女人的腳旁看去。果然炕下散落一大堆的果皮,可愛的小腳還在下意識的去遮擋,鄭毅眼睛裡閃著笑意。

    懷著激動卻又沉穩的腳步走上前,林繁星此時心裡小鹿亂撞,撲通撲通都快要從胸腔裡面跳出來了,頭上的蓋頭阻礙了視線,只能夠聽到腳步聲音,直到一雙著著黑布靴子停在自己得身前。

    林繁星緊張的深吸了一口氣,也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什麼。還沒等自己準備好,頓時自己得視線一下子就變得寬闊了。

    抬眸對上了男人清冷的眼眸中浮現柔和的波光,還從男人眼睛裡看到自己嬌媚的神態,男人的目光太過於熾熱,讓林繁星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識的多來了目光的對視。

    「你……你怎麼才回來。」眼神躲閃,有些語無倫次,想用語言為自己找回場子,沒想到一開口就有些結巴。

    「我這不是外面應酬嗎?今個我們大喜的日子,村里人很熱情都來捧場湊熱鬧,多喝了幾杯。」鄭毅將紅抬頭小心的放到一旁,湊到林繁星的身旁坐下。

    「來,我們來喝交杯酒。」男人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因為經常打獵風吹日曬,皮膚是好看的小麥色,光看手背和普通人並沒有什麼不同,但林繁星知道男人的手心處,有一條很醜的疤痕,從掌心一直蔓延到虎口處,就仿佛一條猙獰的蟲子盤踞在掌心。林繁星曾經好奇問過男人,平日裡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人,說到這道疤痕,一下子沉默下來。仿佛是無法觸及的痛。

    見他這個樣子,林繁星體貼的也沒有再去問,只不過那天對待男人格外的溫柔,雖然這道疤很醜,但在林繁星的眼中這道疤更是讓自己心疼,心疼這個男人,這深的痕跡,可想而知當初受的傷是多麼重,得流多少血。

    林繁星接過交杯酒,羞怯的與男人交臂而飲。

    「咳咳!」

    「沒事吧,這酒有點烈,你可能喝不慣。」鄭毅見媳婦兒嗆到了,連忙給輕拍後背。

    「沒……沒事兒」林繁星對著男人擺了擺手示意道。

    喝完酒後,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勁兒上來了,林繁星反倒不緊張了,開始打量自己眼前的男人,男人身著一襲紅袍,布料就是普通的料子,和自己身上的根本比不了,男人身材好,穿什麼都好看。

    今天成親,男人還特地好好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眉骨高深,眉似刀鋒不笑的時候顯得有些凶,今天一番也有幾分帥氣。雖然不是什麼大帥哥,但也顯得格外的性感,那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在女人打量男人的同時,男人的目光就一直沒有從女人身上移開,一身火紅的嫁衣勾勒出妖嬈的身段襯的她更加嬌艷欲滴,那張宛如紅櫻桃的小嘴,真的好想嘗一口是不是自己想像中的那樣甜美。

    「娘子,天色已晚,我們該就寢了。」男人的嗓音有些低沉,仿佛在壓抑著什麼,喝了一杯酒,林繁星的腦袋有些暈暈的,根本沒有注意到男人眼裡的炙熱,仿佛要把人烤熟一樣。

    還沒等林繁星反應過來,就被男人壓在身下。喝醉酒的小女人,比平日更添幾分風情,只見她容色嬌艷,眼波縈縈,看的男人喉結上下滾動著,全身的血液都往一處湧入。

    「你幹什麼嗎?」剛反應過來的林繁星,發現自己居然被人按到在床上了,大腦有些跟不上溜了,身反抗,小臉帶著幾分紅暈的惱怒,一雙水汪汪的眼睛裡寫滿了對男人的不滿,身體的掙扎不知道觸碰到了男人那裡,不由得男人悶聲吭了一聲,這一下子仿佛是觸動了男人身上的什麼機關,這下子男人再也安耐不住自己了。孩子早就被送到何大哥家裡去了,整個家裡面只有兩個人,所以不用去顧忌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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