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天馬族長被擒
2023-08-25 07:35:58 作者: 一夢天南
第94章 天馬族長被擒
此時,在不遠處的天妖山脈中,也有無數妖獸種族蠢蠢欲動。
麒麟一族中,族長麟鄺也吸收了仙源之氣,成功進入了閉關狀態,故而麒麟一族依舊按兵不動,似乎在等待
而與之相應的天狐一族中,天狐老祖與天狐太上也同樣進入了閉關狀態。
不過在此之前,他們便已知曉夏凡這種恐怖的存在,故而讓天狐一族低調慎行。
但偏偏有一族,非但不見低調。
反而,越發張揚!
在這天妖山脈中,自然只有神聖龍駒一族。
神聖龍駒洞府之內。
一個相貌霸絕的中年人負手而立,一身鮮紅的鱗甲極為耀目,其身上散發的氣息,儼然莫名的達到了半步人仙的境界。
「族長,血脈祭壇已經設置好了。」
一位散仙長老恭聲稟報導。
龍滅寒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寒芒。
「也是時候去九翼天馬族了,到時候得那覺醒的血脈加持,便是本座真正成仙之時。」
「天妖山脈中的第一尊妖仙!」
不是麒麟,不是天狐,而是出自他天賦異稟的神聖龍駒!
龍滅寒想想就是一陣激動!
九翼天馬棲山所在。
如今天馬族長馬嘯天,也是達到了散仙二境的巔峰,而且馬熏兒又遇到了那般機緣,九翼天馬族,已經看到了希望。
馬嘯天夫婦現在十分高興。
只是這歡悅的氛圍,很快便被打破了。
一批鱗甲紅得發黑的妖族隊伍,突然出現在了九翼天馬的領地範圍內,腳踏虛空,居高臨下傲然林立著。
「本座親至,馬嘯天還不出來參見,是不將我龍滅寒放在眼中嗎?!」
冰冷高昂的聲音,夾雜著龍滅寒磅礴的靈力,震得整座九翼天馬洞府都晃動不已。
「夫人,你先到裡面去!」
馬嘯天眉頭驟鎖,一聲令下,天馬夫人便是在眾人的拉扯下,躲入了洞府內部。
而他自己則是一個閃身,出了洞門,立於高空之上,與龍滅寒相對而立。
在馬嘯天的身後,幾個九翼天馬族的長老也是緊隨而至。
「龍族長此來,有何見教?」
馬天嘯一抱拳,冷聲問道。
「見教不敢當,聽聞你族有人覺醒了上古血脈之力,本座想請之一敘。」
龍滅寒負手而立,淡淡的說道。
聞言,馬天嘯的眼神,突地陷入冰冷,他已猜到,對方此行的目的。
「抱歉,我族中,並無血脈覺醒之人,龍兄怕是白跑一趟了。」
「是不是白跑,見了才知曉,馬嘯天,你女兒呢?!」
龍滅寒的聲音也是逐漸冰冷,索性不再繞彎子了。
馬天嘯也是冷然說道:「小女跟在一位大能身邊修行,並不在此。」
「哦?這麼說是你事先知曉消息,把你女兒藏了起來。」
龍滅寒冷冷說道:「不過,無論你做了什麼,今日本座在此,要麼交出你女兒,要么九翼天馬一族就此覆滅,你自己選吧。」
龍滅寒身著那血紅的鎧甲,負手立於空中,宛若魔神降臨。
「龍滅寒,你休要欺人太甚!」
馬嘯天身後,一位剛剛到達散仙境界的長老已忍不住,向龍滅寒沖了過去。
「不可…!」
馬嘯天抬手想攔,卻為時已晚。
只見龍滅寒左手輕抬,凌空虛抓,那位散仙一境的九翼天馬長老,便被限制在了半空之中,動彈不得。
下一刻,龍滅寒手掌輕握,那位散仙境界的天馬族長老,就那樣生生被捏爆成了一片血霧。
「剛剛突破地一境散仙,螻蟻爾。」
龍滅寒握了握手掌,不屑地說道。
不遠處的馬嘯天,此時已是怒不可遏,一眾天馬族的長老,同樣滿腔怒火。
不過對此,龍滅寒絲毫不曾在乎,這片天地,本就是強者為尊,在妖族更是如此。
「本座勸你們,不要妄圖抵抗。」
龍滅寒的聲音,越發冰冷,強悍的氣息,毫不客氣地向著九翼天馬方面碾壓而去。
被這股強大的氣息所壓制,幾名九翼天馬族的長老,直接穩不住身形,自半空墜落。
「難怪行徑如此囂張,竟然是掌握仙力!」
就連九翼天馬族的族長馬嘯天,也完全無法承受,被壓制地跪於半空之中。
他就說為什麼龍滅寒自出現的時候,就讓他產生一股莫名的心悸,沒想到天地的轉變,竟然他從中覓得了一絲仙機!
「龍滅寒,我勸你收斂一些,莫要以為你掌控了仙力,便可為所欲為!」
雖然龍滅寒強盛如此,但馬嘯天冰冷地看著龍滅寒,眼神中,絲毫不見恐懼之色。
「本座就是為所欲為,你能奈我何?」
龍滅寒不屑一笑,輕輕一掌拍出,便將馬嘯天擊落於地,口中鮮血狂噴。
然而馬嘯天眼中,依舊不見屈服,仍狠狠地盯著龍滅寒。
「你…龍滅寒,你莫要以為你神聖龍駒一族可以一手遮天,熏兒跟隨的那位,不是你可以承受得起的。」
龍滅寒目光有些嘲弄之色,剛欲開口,一位神聖龍駒的長老悄悄來到他的身邊,低聲道:「稟族長,的確並未探索到馬薰兒的氣息。」
聞言,龍滅寒眼神一凜,旋即看向下方,默然道:「你那女兒若是真有本事,就叫她來救你試試。」
話音落下,龍滅寒一掌困囚的仙力壓下,宛如鴻溝般地差距讓馬嘯天直接失去了抵抗之力。
「帶走!」
隨著龍滅寒的一聲令下,無數神聖龍駒一族的長老蜂擁而至,將馬嘯天架起。
見到族長被抓,那些九翼天馬一族的長老自然不肯善罷甘休。
可一旦有人出手,都會被半空之中的龍滅寒給一掌拍成肉沫。
九翼天馬族長老們目瞪欲裂,卻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的族長,被人在眼皮子底下帶走。
神聖龍駒一族地底洞獄。
白衣中年被兩支碩大的鋼鉤貫穿了琵琶骨,吊於山洞之中。
他身上的白衫,已然破爛不堪,早已被鮮血浸透。
衣衫之下的身體,也是一片血肉模糊,根本沒有一塊完整之處。
唯有那雙眼睛,始終閃爍著不屈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