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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2 01:09:02 作者: 惜禾
    方清源摸了摸她的臉,雲瀠朝他軟兮兮笑了一下,話還沒說, 臉先燒起來, 小聲叫了聲:「方清源~」

    「嗯?」男人微微彎下腰, 側耳聽她要說什麼。

    「你現在應該對我說口渴……」小姑娘踮起腳, 攀著他肩膀,說完忍不住嘻嘻笑, 很淘氣的模樣, 眼裡亮晶晶的。

    方清源沉沉看著她:「我不渴。」

    雲瀠腳尖蹭著地板, 費心教他:「或者說你想尿尿!」

    那麼聰明的人,怎麼這個都不會!

    他彎了彎唇角,摟過她的腰,把人帶進懷裡, 嗯了聲:「有點想。」

    雲瀠默默把手指頭戳在指紋鎖上,有個正兒八經的女聲:「歡迎回家。」

    小姑娘不知自己為什麼忽然眼熱, 把臉埋在男人大衣里,他的衣服有很柔軟的觸感, 雲滇的陽光混入上海冬天的凜冽, 令人眷戀。

    方清源把她一提, 提進去, 關上門。玄關有感應燈,他借著燈掃了眼鎖,雲瀠小聲:「自動鎖……」

    他嗯了聲, 下一秒,低頭吻住女孩軟軟的嘴巴。

    兩人一開始吻的很克制,玄關的燈滅了,雲瀠偷偷踮起腳,攀住他後頸,方清源狠狠吮了一下,拉扯她肉嘟嘟的下唇,分開時發出輕微的啵聲——

    感應燈盡職地亮起。

    雲瀠驟然置身燈下,耳邊還是剛才那曖昧的聲響,連眼角都染上玫瑰的顏色,不管不顧往人懷裡擠,方清源控制心裡的念頭,靜下來看她,雲瀠癟著嘴,很嬌氣地要求:「你晚上不要走,太冷了,抱抱睡。」

    太想他了,想到心裡很疼。

    方清源笑了一下,沉沉應了,隨著自己的心意將姑娘托起來,高高抱著,壓在門後,仰頭至下而上吻上去,雲瀠今天特地打卷的長髮散落下來,披在他肩上,髮絲親昵地蹭他窄瘦的臉頰,男人的大手將她的小細腿纏在腰上,掌心托著她弧度飽滿的小屁股,這樣,貼的毫無縫隙,他埋頭在她肩窩深深一嗅,啞聲問:「怎麼這麼香。」

    小姑娘得意極了:「你喜歡嗎?」

    「喜歡。」他順勢咬了一下頸側。

    太久沒有了,雲瀠下意識往一旁躲,卻躲不開他的懷抱,他更加放肆地湊過來,親吻她下巴,女孩子再瘦再瘦,下巴也是肉嘟嘟的,他張口咬住,這樣的姿勢讓他鋒利的下顎抵在雲瀠纖細的頸上,她伸手摸,摸到一顆小球,調皮地點了點。

    方清源單手撥開她的手指,撥開她的長髮,看見了頸上的紅繩,他順著紅繩親吻,紅繩埋入衣領中,他的吻就隔著羊絨毛衣親下去,男人火熱的氣息如海嘯撲來,雲瀠在上頭縮了縮肩膀,伸手抱住了這人扎手的腦袋,偷偷往自己心口更摁了摁。

    叫方清源低低笑起來,他一笑,震得雲瀠身上麻麻的,毛茸茸的衣服剮蹭內里的皮膚,很癢,她難受得仰起頭,艱難喘了口氣。

    手也是攥不住,鬆開的。

    方清源睨著她這般情態,黯聲問:「你房間在哪?」

    雲瀠低頭親他耳朵,忙碌中指揮:「前進……」

    離了感應燈,家裡就顯得特別黑,方清源目力極好,很快適應了黑暗,這個家裡七七八八的東西太多了,非常符合雲姑娘的風格,他一路避開這些障礙物,還要承受自己心愛的人小動物撒嬌一般在他身上作亂。

    雲瀠的吻分給喉結一點:「往左拐……」

    方清源不自覺地咽了咽,那顆靈活的小球從雲瀠唇上滾過,她哼了聲,不讓跑,用牙咬,差點把他咬得喊出來,到底是忍住了,手掌托著屁股拍了一下。

    其實不疼,他收著勁,但她就是借題發揮,眼裡含水:「你打我QAQ。」

    他停在那,湊上去討好地親吻她,感覺她坐在他手裡動了動,這一動,他的手指從中間划過,一時兩人都過電一般。

    「一次性說完。」方所很少有這麼沒耐心的時候。

    「左拐直走就到了嘛!」雲瀠蹬蹬腿,又重新圈住他的腰,把嘴巴湊在他耳朵上吮了一下。

    嘻嘻笑,低喃:「方清源。」

    覺得這個名字真好聽,又喚:「方清源。」

    她的吻落在他眼皮上,方清源閉著眼,心裡有個指南針,就這麼摸黑進了臥室。

    ...

    經過門邊,雲瀠伸手摁了一下,頂燈亮了,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張巨海的床。

    方清源淡淡笑了一下。

    小姑娘警覺:「你笑什麼?你是不是笑我!小矮子就不能睡兩米五的床嗎?你好沒道理!你……」

    方清源的手不知怎麼做到的,雲瀠整個人往後倒,腰是懸空的,不逼逼了,很害怕,一直在喊:「方清源方清源方清源救救我QAQ求你了QAQ」

    他的膝蓋點在床墊上,差點沒站住——

    太軟了。

    雲瀠的後背落在床上,那樣妖嬈地看著他,他俯身把她壓在下面,舌尖頂進話很多的小嘴巴里,全身的血湧進心臟,一時負荷太重,叫他的心口微微發疼,這疼很真實,讓他知道這不是夢。

    這麼大的床,他允許小象也占用一點面積,這次不趕它下去了。

    小象懂事地用耳朵捂住眼,屁股對著兩人。

    方清源撥開長發,含住了那扇小耳朵。

    雲瀠整個人劇烈地顫了顫,靈魂都出竅,情不自禁嗯了聲。

    她在他聲下小蟲子似的扭來扭去,胯骨擦過男人小腹,哀哀求饒,方清源懸空一些,卻不鬆開嘴,將那扇耳朵啃得又濕又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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