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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1 23:05:34 作者: 新鮮的蘋果
    花牽牛喜滋滋的,夫妻也要有情趣,越是老夫老妻越要有情趣。成日在家裡有什麼意思?就算宅子再大,那也是膩。而且,這菜要要現炒現吃才好吃,卓府那麼大,從廚房端到她的院子都涼了,哪裡能比酒樓好吃?回去後搞個小廚房,叫大廚過來炒菜。

    「這酒樓是卓記的產業?」花牽牛嘗了口菊花魚,酸酸甜甜很合她的口味。

    「嗯,」

    「廚子的手藝不錯,回頭叫府上的大廚來學學。」

    「你喜歡,叫他到府上去便是。」一個廚子罷了,不值得什麼。她喜歡吃酸甜口的,他卻喜歡清淡的,現在府里的廚子是按照他的口味做菜,再找個專門給她做菜也好。

    「那不好,酒樓還要做生意。」花牽牛覺得自己雖然一直在努力,但實在在難以跟上真土豪的腳步。忽然一笑,道,「我們把燕子一個人丟在家裡,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她今晚可以作威作福,好好過個千金大小姐的癮了。」

    卓無冬聽她提到燕子,皺皺眉,「今日賞荷可還好?」她到北封玩些時日可以,要是以為走動幾日便能讓那些夫人看上,那是妄想。當丫鬟都不夠格,還想進門當媳婦?

    花牽牛停了筷子,「我遇見了張小姐。」

    「她為難你了?」卓無冬沉了臉,以她的出生,那些人面上不說,心裡瞧不起她是必然的。花牽牛搖頭,「不是為難,是嫉妒!說話了些不好聽的話,被我頂了回去。你沒瞧見她們的臉色,樂死我了!」

    卓無冬笑笑,「對她們不必客氣,都是不相干的人。往後不喜歡就不去這樣的聚會,他們求上門的機會多的是。」他這麼說,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難怪大家都愛往豪門擠,好處不言而喻。

    吃過飯,花牽牛拖著卓無冬去逛了夜市。來北封這麼久還從來沒逛過夜市,好像住近那個卓府之後就被困住了一般,不自覺的以大家閨秀的要求來要求自己。今天出來,少了那些丫鬟婆子跟著,她覺得自己活過來了一般。

    這樣簡簡單單多好,那麼多人跟著,一口一個夫人老爺的,一點夫妻的親昵都都不能有。卓地主還算好了,從不讓丫鬟近身侍候,但有時候有些規矩真的叫人討厭。她不拘,那些人就不停嘮叨,她這個夫人有時候還得聽他們的。

    她今日去赴宴,穿得有些招搖,但不影響心情。一路買小玩意兒,卓無冬跟在後頭付錢拿東西,,頗有些約會的感覺。路過蘇姑娘的小食鋪,花牽牛多留了個心眼。到北封之後她跟蘇姑娘也接觸過幾回,不過都只是點頭寒暄,並未深交。蘇姑娘借用了卓家的冰窖,常上門取冰。甚至做了冰棒和各種冰沙,花牽牛懷疑她是穿越來的,要不然怎麼能想出這東西來?

    「你說蘇姑娘的食鋪精巧,我們去嘗嘗看。」花牽牛在門口觀望了一下,拉著卓無冬進了鋪子。鋪子的擺設有著很濃的現代氣息,這叫她更加確定自己的想法。

    蘇姑娘很快便端了一碟果盤迎上來,笑道:「真是稀客。」果盤擺盤精巧,花牽牛捏起一片西瓜看了看,蘇姑娘比她會做生意,瞧瞧人家的心思,再反觀她的果醬,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笑了笑,道:「姑娘店裡有什麼好吃的?」

    「都是姑娘孩子喜歡的零嘴,水果,冰沙,奶茶,各色水晶粽子……」

    「奶茶?」花牽牛心想這個蘇姑娘十有八【九】是穿越來的,奶茶,冰棒,冰沙都能做,不是穿越是什麼?

    蘇姑娘笑得明媚,「奶茶是我家鄉特有的一種飲品,夫人可要來一杯?」

    花牽牛點點頭,心裡有些激動,竟然遇見了老鄉。不過,她也不會傻乎乎地去跟人家說我也是穿越的,萬一是誤會,那不是麻煩?看了眼卓無冬,他面上沒什麼情緒,默默吃著果盤。

    她咬了一口手中的西瓜,道:「蘇姑娘心思真巧,怎麼能想出這樣擺盤?」

    「你也不差。」在他看來,她們兩人有諸多相似之處。蘇姑娘鼓搗這個吃食小鋪,她在折騰田裡的活,差不離。花牽牛瞪著他一眼,他這是讚美嗎?算了,跟他說穿越他也不懂。

    離了蘇姑娘的鋪子,終於要切入今晚的正題,開房!去的客棧還是卓家的產業,花牽牛覺得有些不得勁,繞來繞去還是在自己家,沒意思。轉念想想,放著自己的府邸不住跑去住客棧已經奇怪,再放著自家的客棧不住,跑去住別人家的客棧就更奇怪了。會不會被誤會是去打探商業機密?算了,自家的客棧也是客棧嘛,她就當是來視察了。

    客棧是比不上家裡,但是要的就是那種偷情的氛圍。一進門,花牽牛砰地一聲合上門,壞笑道:「我等這一天已經等很久了!」說著撲上去一把抱住他,伸手就往臀大肌摸去。「記得我們頭一回見面,你濕透了,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一直垂涎你的美貌。我果然沒看走眼!」

    卓無冬繃著臉,她今天特別不著調!垂涎美貌?她當他是什麼?她才不管他的小情緒,把他推坐在椅子上,靠了過去。手指落在他微皺的眉心,沿著直挺的鼻樑向下,划過鼻尖,撫過薄唇,往下扣住他的衣襟,道:「卓爺,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皺眉的樣子,特顯男子氣概!對,就是這樣……我就喜歡你這樣。」

    她是故意說反話麼?他攬住她的腰肢往身上一帶,迫使她跌坐在自己腿上,一言不發地攫住她喋喋不休的唇。早在她說晚上要住客棧之際他就蠢蠢欲動了,現在終於只剩他們兩人,不做點什麼他就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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