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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1 22:34:40 作者: 姑娘月半
    「你在教本王做事?」

    冷厲的聲音讓追雲打了個哆嗦,立馬狗腿道:「屬下不敢,屬下不敢,那咱們現在是……」

    「繼續找,將這條路翻個底朝天也要把人給本王找出來!」

    「是!」……

    另一邊,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林非晚並沒有讓雪承澈的馬車將自己送到御王府門口,而是在距離御王府一條街的地方提前下了車。

    「阿姐。」

    「軒弟,你怎麼在這?族中事務可都處理好了?」

    林非晚剛走出不久就和林軒打了個照面。

    看林軒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正好旁邊不遠處是個茶樓,她乾脆將人帶到裡面。

    「可是遇到了什麼為難的事?」

    落座後,林非晚擔憂地問。

    林軒低著頭,握了握拳又鬆開。

    「阿姐,有件事我不知當說不當說。」

    林非晚心裡突然冒出一股不好的預感。

    「我拿你當親弟弟,你有什麼話但說無妨。」

    林軒像是終於鼓足勇氣,「那我說了阿姐你可別生氣。」

    「嗯。」

    林軒咽了口唾沫:「昨日侯夫人召我去府里說話,說是打算辦過繼宴,然後直接遞摺子給我請封。」

    「嗯,這件事我知道,母親和我一樣都相信你。」

    林非晚挑眉看他,也是,他年紀不大,才剛擔上族長一職。如今又要過繼襲爵,一時難以接受也是有的。

    畢竟襲爵和當世子不同,雖然她已經把林家軍帶走,讓忠勇侯之位成了「光杆」。

    但畢竟是有封號的侯爺,萬一聖上有召,是要擔責任的。

    一個搞不好,就可能攤上株連全族的罪過。

    「軒弟,你若是不願,我就去同母親說,先將過繼事宜辦妥,把請封之事延後。」

    林軒連連擺手,這是阿姐對他的信任,他早就想回報阿姐了,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阿姐,有件事我覺得奇怪,想了想還是覺得有必要告訴你。」

    林非晚擰眉:「何事?」

    林軒:「那天夫人也不知是怎麼了,竟然將一個不相干的女人拉過來,還讓我立誓,日後像對親姐姐一樣對她,那女人也是不知所謂,背地裡竟然讓我喚她阿姐,儼然一副侯府小姐的做派。」

    說著,林軒神秘兮兮湊過來:「你說……夫人會不會被施了什麼法術?」

    林非晚敲了下他的額頭,笑道:「別多想,她本是來京尋親的,路上救過母親,想來是親未尋到,母親又覺得和她投緣,才那樣說的。」

    林軒嘆了口氣:「但願是吧。」

    不知怎麼的,那個女人給他的直覺很不好。

    尤其是那一雙眼睛,好像有點精明過頭了,總覺得她一顰一笑都透著算計。

    「族裡還有事要處理,我先回去了,後天過繼宴的事就勞煩阿姐多操心。」

    「後天?」

    林非晚心裡咯噔,表面微笑頷首:「你我是一家人,應該的。」

    送走林軒,她臉上的笑意瞬間斂去,有些失落地坐回去。

    後日要辦過繼宴,母親竟然沒提前告訴她。

    沒想到,作為主導者,她竟然是從別人口中聽到這個消息的。

    心裡頓時像吃了楊梅一樣。

    她到路邊雇了輛馬車,直奔侯府而去。

    掀簾就見忠勇侯府門口正在張燈結彩,一派喜氣洋洋的景象。

    「小姐回來了,奴才這就去告訴夫人。」

    一個下人看到林非晚,就要放下手裡的活計。

    林非晚攔住他,」「不用了,我自己進去就好,你們這是……」

    「小姐不知道?」

    下人往裡瞟了一眼,訕訕道:「後天是軒少爺的過繼宴,這些都是淺雪小姐吩咐的。」

    「哦。」

    林非晚若無其事地點點頭,剛進後院便聽到裡面正在商量著什麼。

    腳步不由自主地停在門口。

    林淺雪早就看到她的身影,故意這個時候來到余清韻跟前。

    「夫人,當日的席面按這個如何?」

    余清韻接過單子掃了一眼,眼裡滿是讚許:「嗯,好。」

    林淺雪笑了笑:「我這就把單子遞給酒樓,讓他們提前安排。」

    「嗯,你辦事我放心,這幾日要辛苦你了。」

    「不辛苦,這是雪兒應該做的。」

    「咦,」林淺雪故作驚訝,「王妃什麼時候回來的,下人們是怎麼回事,都不知道通稟一聲,改天真要好好教教他們規矩。」

    林非晚皺著眉頭走進去,看她一臉得意地笑著,越看越刺眼。

    「是本宮不讓他們通稟的,林大夫是在說本宮沒規矩嗎?」

    林淺雪咬唇,「王妃恕罪,民女是擔心下人們怠慢了您,您別誤會。」

    「呵,」林非晚冷笑,「本宮是回自己家,有什麼怠慢不怠慢的,倒是林大夫你,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才是這府里的女主人。」

    美眸盈盈欲泣,「我……我……」

    余清韻心疼得握了握林淺雪的手,有些嗔怪地看過來,「雪兒也是為你好,你不該對她發脾氣。」

    林非晚感覺胸口一緊,說不出來的難受。

    唇角強扯出一抹笑:「母親說得是,後日便是過繼宴,家裡可還有什麼需要張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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