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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1 22:11:00 作者: 謝霜華
    冬池皺眉,看了一眼眼淚汪汪的兩名灑掃宮女,道:「你也別太為難他們,我剛進來時瞧他們掃得挺認真的。」

    冬鳶一聽,便來氣了,冷哼一聲,說:「他們瞧你在娘娘跟前得臉,在你面前才裝裝樣子。我不得娘娘喜歡,不似你那般叫娘娘委以重任,自是不得下人尊重的」

    冬池聞言,臉色一沉,道:「娘娘也是很器重你的,你別多想這些有的沒的。」

    冬鳶冷嗤一聲,不再說話,只猛地推開瘦小的那名灑掃宮女,回了自己屋內。

    冬池回到正殿內,露出笑容,對景禾說:「方才是灑掃宮女掃不乾淨,冬鳶教訓他們呢。」

    景禾點頭,對冬池說:「你也跟她說說,別太嚴厲。若有做得不好的,待會一塊兒說了,該罰的罰,做得好也該賞,莫要廢這些口舌。若嘴上沒個把門,豈不是結怨了。」

    冬池應下,道:「是,奴婢私下找她談談。」

    景禾露出笑容,喝了口茶,才道:「一屋子裡,也該和和氣氣才好,莫要節外生枝。」

    冬池應下,上前為景禾捏了捏肩膀,突然想起一件事,「娘娘這個月……是不是還未來月事?」

    景禾仔細一算日子,皺著眉說:「確實還沒來,拖了該有一周……」

    說到這裡,景禾頓了頓,目光移到冬池臉上,皺著眉說:「你問這個的意思……」

    冬池試探著說:「娘娘,可要請太醫來瞧瞧?若是身子不好,也能先調一調。」

    景禾點頭,覺得冬池說得有道理,使喚冬鳶去請太醫。

    太醫匆匆趕來的時候,陸遠寒也趕到了。

    景禾微微瞪大眼,桃花眼中滿是驚訝,問:「皇上不是在忙城西火災一事嗎?」

    陸遠寒上前,半摟著景禾的肩膀,道:「先別管那個。太醫,如何了?」

    原本陸遠寒打算到現場看看,可太監來報景禾因月事拖了一周,請太醫過去瞧瞧,登時便有些慌了。

    太醫仔細為景禾切脈,才說:「娘娘近日可是憂思過重?」

    景禾仔細一想,這段時日確實多思多慮,總是想很多很多事。她無奈地笑笑,點點頭,問:「想著把先帝時的帳查一查,便忙了些。」

    陸遠寒皺眉,捏了捏景禾的掌心,不贊同道:「查那東西做什麼?小禾苗,向前看就好,從前的事,有朕呢。」

    景禾笑笑,道:「過往之錯,便是十年前,二十年前,也要揪出來。」

    陸遠寒深深看了景禾一眼,沒再反對,而是對太醫說:「開些安神的,再開些補藥,給她補補身子。」

    太醫應下,寫了個方子,遞給秦喜前,卻對陸遠寒道:「皇上,寫的都是些食補的方子,藥補也有,只是這……是藥三分毒。」

    陸遠寒自然明白這個道理,擺擺手叫秦喜去準備。

    見有陸遠寒的人去安排,景禾也懶得去看方子如何,只坐下喝了口茶,對陸遠寒道:「皇上,您的事要緊一些,還是快去忙吧。」

    陸遠寒點點頭,摸了摸景禾的頭髮,囑咐道:「好好休息,朕早些回來陪你。」

    說完,陸遠寒走出鳳儀宮。

    宮道上。

    秦喜跟上陸遠寒的腳步,猶豫半晌,才問:「皇上,那藥……您還吃嗎?」

    陸遠寒沉默片刻,對秦喜道:「再等一等,藥先吃著。」

    作者有話說:

    看看存稿的情況,概率下本先開現言,放在專欄下本開分類里的三本都有可能

    第29章 坦誠相待

    ◎真要把你逼急了,才肯卸下那些個沒用的。◎

    半月之後。

    景禾得了空, 想著許久未見許靜嫻,便召她進宮來喝盞茶。

    依舊是鳳儀宮的馬車出宮去,到永昌伯府接上許靜嫻, 再回到宮裡來。

    這半月里,陸遠寒忙得腳不沾地, 連鳳儀宮都偶爾來不了。

    景禾派人到福康宮問了問,只說是跟幾名閣臣徹夜商談, 她也沒問是什麼事,並不打算多管朝政之事。

    沒等多久,許靜嫻便叫冬鳶領著進來,行禮之後, 如尋常那般坐下。

    「有些日子沒見你, 不知老夫人和夫人身子可好?」景禾笑著對許靜嫻說。

    「身子好著呢!祖母還說,重孫還沒抱上,得好好養身子,免得瞧不著重孫了。」許靜嫻掩唇輕笑,對景禾道。

    「你家大哥哥還未成親嗎?」景禾一聽許靜嫻這樣說, 好奇道。

    「成親了, 孩子都生了。」許靜嫻知曉景禾想問什麼, 補上一句,「祖母她是想瞧重外孫!」

    「你這還未成親呢, 哪能給老夫人變個重孫出來呢!」景禾失笑。

    「是呢!這可急不得,就怕爹娘為了滿足祖母的願望,願意挑幾個相熟的人家……」許靜嫻有些苦惱,皺著眉滿臉不願。

    「你自己有瞧中的人了?」景禾敏銳地捕捉到不對來, 笑著看向許靜嫻, 問。

    「我……民女自是沒有的……」許靜嫻臉上一紅, 別開眼去。

    「不會真是十四弟吧?」景禾胡亂一猜,想試一試許靜嫻。

    「他……他……」許靜嫻更加支支吾吾。

    看來是了。

    之前說折花的時候,景禾便覺許靜嫻不大對勁。

    本以為是陸遠珩透出些意思來,才叫許靜嫻跑來問。如今瞧著,許靜嫻也不是沒有半點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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