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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4章:番外,我的相公是頭狼47

2023-08-25 04:33:49 作者: 焱火焰
  第514章:番外,我的相公是頭狼47    蕭婷兒看著在空中蹁躚起舞的七彩追蹤蝶,眼中貪婪之色盡顯。

  對於盅術她雖知曉皮毛,但也聽說過七彩蝶。

  一個擅於用盅者必定脫不開有一個強悍的盅王,七彩蝶是煉製盅王的最佳選擇,不過,由於七彩蝶非常罕見又因它認主一向只認有緣人,即便對方能力再強,只要七彩蝶不喜歡依舊收服不了它。

  一旦將七彩蝶煉製成自己的盅王,那麼她的盅術就更上一層樓,一下子就會躍進高級盅術師。

  當前,前提必須讓這隻七彩蝶認自己為主人。

  可是想要七彩蝶認主簡直比登天還難。

  不管如何,她要想盡辦法將這隻七彩蝶首富囊腫。

  蕭婷兒眸光忽明忽暗,眼中貪婪之意從未消失過。

  鳳小熊用胖乎乎的小手摸了摸七彩蝶,「小蝶,辛苦你了。」

  得到誇讚七彩蝶立即繞著鳳小熊飛了幾圈,非常歡快。

  還沒有被煉成盅王就能聽懂人話,這簡直是七彩蝶中的極品,蕭婷兒眼中的嫉妒越燒越旺,恨不得撲上去將這隻彩蝶占為己有。

  可她不是這個小屁孩的對手,剛剛她已經見識到鳳小熊的厲害,那速度快的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鳳小熊誇讚了一番七彩蝶,然後,將盒子打開,七彩蝶很乖的飛了進去。

  將七彩蝶收好,然後,看向蕭婷兒,小鼻子一哼,「誰准許你破壞大白的好夢了。」

  見自家小主人正為自己尋公道,大白立即上前點了點頭,脖子一扭表示對蕭婷兒的行為很不滿。

  蕭韻兒雖然對鳳小熊會武功之事有疑惑,但沒有開口去問。

  現在還是先解決眼前的事。

  冷眸看向蕭婷兒,見她正用貪婪的目光盯著鳳小熊,不耐地道:「你來我這裡幹什麼。」

  聽到她的問話,蕭婷兒這才將視線收了起來,笑意盈然地看向蕭韻兒,「本公主路過此地,好心拐進來看看,可你這幫宮人太不長眼,完全沒把我放進眼裡,所以姐姐我就好心幫你管教一下他們。」

  她這話一出,那些宮女和太監立即喊怨。

  其中一名小太監連忙說道:「公主,二公主進來之後,奴才就給她倒茶,可沒想到二公主嫌茶太燙,二公主就以此說奴才們怠慢她,於是就將所有人趕到院子裡罰跪,可那茶都是公主您平時喝的溫度,而且還將大白神龍也給抬了出來。」

  「胡說八道。」蕭婷兒將手中茶杯摔在地上,怒道,「是你們這些奴才想燙死本公主,還在這裡往主子身上潑污水,來人,將這個刁奴拉下去亂棍打死!」

  從小就被蕭韻兒騎在頭上各種欺負,白天又在蕭韻兒這裡吃了暗虧,她怎麼不恨。

  來這裡本來是尋蕭韻兒的茬,可沒想到她竟然不在,那她就拿她的奴才出出這口惡氣。

  讓這些狗奴才看清楚她也不是好惹的。

  蕭婷兒這話一出,站在她身後的兩名太監立即走出來,就去拉那小太監。

  「幹什麼。」蕭韻兒冷冷的各自掃了一眼蕭韻兒的兩名太監,她冷漠的語氣嚇得那兩名太監不敢上前。

  他們今日處置了蕭韻兒的奴才,下一個死的就是他們,因為他們知道在這個皇宮裡最不能得罪的人就是蕭韻兒。

  見自己的奴才竟被蕭韻兒一個眼神黑嚇住了,蕭婷兒內心頓時翻起滔天之怒,恨得咬碎了一口銀牙。

  這就是得父皇的寵和不得父皇的寵的待遇,無論她如何立威,都比不上蕭韻兒的一句話,她怎能不氣。

  蕭韻兒完全沒將她放在眼裡,扯了那小太監,「起來。」

  然後,又對著其他宮女和太監,沒好氣地道:「還有你們,明知道二公主脾氣不好,愛好刁難宮人,你們怎麼就不長個心,下次她來這裡就不要再給她倒什麼茶,免得一不小心燙了二公主,又要找你們茬。」

  她這番話直接將蕭婷兒說成驕縱蠻橫的女子,簡直噼里啪啦的打臉。

  「蕭韻兒你說誰脾氣不好。」蕭婷兒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指著蕭韻兒怒道。

  蕭韻兒毫不在意,抬了抬手示意正跪著的宮女太監站起來,然後,笑米米的指了指蕭婷兒,「你。」

  沒等蕭婷兒出言反駁,蕭韻兒再次出聲說道:「從今天起,這個女人不准踏進這裡半步,如果她進來就拿東西打,打傷了我負責。」

  她不是野蠻嗎,她不是漠北最驕縱蠻橫的女子嗎,那她就讓對方瞧瞧什麼叫野蠻。

  蕭婷兒差點被她這一席話給氣的背過氣去,「蕭韻兒,我好歹是你姐姐,你竟然慫恿奴才打我,你太過分了。」

  真想破口大罵,可多年來的修養不准許她說髒話。

  「我娘只生了我一個女兒,不知你這個姐姐是打哪蹦出來的。」蕭韻兒不屑地哼了一聲。

  然後,抬腳走了過去,毫不客氣的一腳將蕭婷兒原本坐的椅子踹到一邊,「太髒了,拿到小廚房當柴燒了。」

  那意思很直接,這把椅子被蕭婷兒坐過,她嫌髒。

  這可是赤luo裸的打臉,而且打的噼里啪啦的響。

  「是,公主。」一名太監立即搬著那張椅子走了。

  蕭婷兒氣的銀牙緊咬,「你竟然嫌我髒,你……」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讓人將她坐過的椅子燒了,簡直是對她極大的侮辱。

  「對呀,我就是嫌你髒。」蕭韻兒一挑秀眉,完全就是一個女流氓的德性。

  還不忘指著蕭婷兒站的地方,一臉的嫌棄,「等下把這女人站過的地方都給本公主打掃一遍,太髒了,我站著都覺得噁心。」

  比刁蠻還有誰能比的過她。

  就在這時,一隊人朝著這邊走來。

  「你們幹什麼呢,怎麼把侍衛都給驚動了。」沉穩的聲音頓時將所有人的視線吸引了過去。

  漠北皇帝和魏妃二人領著幾名宮女太監走了進來。

  蕭婷兒一見來人,連忙收起眼中的怒火,一瞬間變成了可憐兮兮的小白花。

  立即走上前去行禮,「父皇,母妃。」

  由於被蕭韻兒給氣的不輕,聲音有些沙啞,眼睛也有些泛紅,倒想是被欺負了一般。

  魏妃一眼便看到自己女兒的不同,連忙出聲問道:「婷兒,這是怎麼了,怎麼哭了。」

  她這話一出,原本還沒有哭的蕭婷兒,兩隻杏眼就好像打了眼藥水,淚水開始往外涌,看著好不委屈。

  「母妃不要問了,都是婷兒不好,不該來看韻兒妹妹。」說話一抽一抽的,別提多委屈了,好似剛剛受了什麼委屈。

  她話雖不說不讓問,但明眼人一聽就知道她之所以會哭是蕭韻兒所致。

  魏妃看了一眼蕭韻兒,沒問緣由,便溫聲責備蕭婷兒,「婷兒,你是姐姐,怎麼還和韻兒置氣,韻兒年紀小你都不能讓著點,母妃三年沒管教你,你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其實蕭婷兒只不過比蕭韻兒大一個月而已,她話說蕭婷兒不懂事,其實讓人覺得蕭韻兒更加不懂事。

  蕭婷兒看了一眼沉默著的漠北皇帝,咬了下唇,委屈地點了點頭,「母妃說的是,都是婷兒的錯,婷兒不該來看韻兒妹妹,讓韻兒妹妹心情不爽,父皇要怪就怪婷兒吧,可別懲罰韻兒妹妹。」

  蕭韻兒聞言,唇角不由狠狠抽了幾下。

  這女人簡直就是一朵大大的偽白蓮花啊,父皇和魏妃沒來的時候簡直可以個潑婦一比,現在卻裝成被人欺負的白蓮花。

  若不是她親眼看到剛剛蕭婷兒潑的那一面,她估計就信了她是一朵白蓮花了。

  這時,魏妃倒抽了一口氣,指著蕭婷兒脖子上的紅色痕跡,「婷兒,你這裡怎麼回事,誰弄的。」

  見魏妃提及此事,蕭婷兒更加委屈了,眼淚不要錢的往下掉,抽抽涕涕個不停,「母妃,您就不要問了,韻兒妹妹也不是故意的,千萬不要讓父皇責怪韻兒妹妹。」

  她這番話看似是在為蕭韻兒開脫,其實是讓蕭韻兒坐實了,她脖子上的紅印就是蕭韻兒弄的這一事實。

  漠北皇帝冷冷地掃了一眼不停抽泣的蕭婷兒,見她白希的脖子上的確有紅印,好似是被人捏出來的。

  不由皺起了眉頭,然後,將視線放在蕭韻兒身上,「韻兒,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蕭韻兒很無辜的聳了聳肩,「我和小熊出去散心,回來就見我殿裡的宮女和太監全跪在蕭婷兒面前,而且正在休息的大白也被抬了出來,後來,我問了下宮女和太監,他們說是給二公主倒的茶水太燙,惹怒了二公主。」

  說到這裡,蕭韻兒一拍腦門,懊惱地道:「父皇你看我這腦子,二公主說自己被湯到了,我都忘了讓人請太醫了,雖然我平時喝茶都是那個溫度,但我皮糙肉厚的,像二公主這種皮薄肉嫩的尊貴公主肯定受不了那個溫度,所以才惹了二公主大怒,還說要將小林子拉下去亂棍打死呢。」

  看了一眼惶恐不安的小太監,蕭韻兒重重的嘆了一聲,「小林子也是可憐,他一直按照我喜歡的溫度來泡茶,沒想到來了個身子嬌貴的公主,不想溫度竟偏高了些,都是我管教下人不嚴,父皇您要怪就怪我吧。」

  她用道歉的語氣將事實還原了出來,順便還不忘保一下小林子。

  原本還害怕的小林子聽她這一席話,偷偷的報以感激。

  以前那個無惡不作的公主竟然為了他一個奴才將罪攬了下來,他們的公主越來越有人情味了。

  這小小的互動漠北皇帝都看在眼裡,露出一抹欣慰。

  這丫頭長大了。

  隨後,他眸色一沉,看向蕭婷兒,「婷兒,韻兒說的可否是真的,你也太不像話了,為了一杯茶竟讓韻兒宮裡的太監宮女全罰跪。」

  「父皇,婷兒……」蕭婷兒將身子往魏妃身邊縮了縮,她微垂著眼眸,眼底閃過一抹狠毒。

  明明她才是受害者,可到最後她卻被挨了訓。

  父皇永遠都偏心蕭韻兒這個踐人,她脖子被掐出一片的紅印,竟然還來教訓她!

  魏妃不著痕跡的皺了下眉頭,用責備的語氣和蕭婷兒說道:「婷兒,為了一杯茶懲罰下人有失仁義,母妃不是教過你要善待奴才嗎,怎麼就不聽呢。」

  蕭婷兒捏著手帕,低著頭也不敢反駁。

  「下不為例聽到嗎。」魏妃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見蕭婷兒點頭,這才看向漠北皇帝,溫聲說道:「皇上,婷兒一向性子都很溫和,這次估計是奴才沏的茶水的確有些燙,婷兒也是怕這幫奴才伺候不好韻兒,為了韻兒好這才想幫韻兒教導一下這幫奴才,看在婷兒脖子受傷的份就饒過她這一次吧。」

  蕭韻兒聽了她這番話,眼眸不由眯了起來。

  前面的話明顯是為蕭婷兒脫罪,身為親娘為自己女兒辯護很正常,可後面一句卻又將她本來已經轉移的話題再次扯了出來。

  魏妃真的如他人所說,對原主就像對待親生的那樣嗎。

  她現在怎麼就不覺得呢。

  漠北皇帝以為蕭婷兒脖子上的傷是蕭韻兒所致,本想著就此翻篇,沒想到魏妃卻又提了出來。

  有些不耐地皺了皺眉頭,責備地看向蕭韻兒,詢問道:「韻兒,你二姐脖子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是我不……」蕭韻兒本想將這個罪名攔下來,卻不想被人拉住。

  鳳小熊擠到蕭韻兒面前,朝著漠北皇帝拱手行了行禮,用稚嫩的聲音說道:「漠北皇帝爺爺,這位姑姑脖子上的紅痕是小熊弄出來的。」

  「你,你叫她姐姐,叫我姑姑。」鳳小熊的話一出,蕭婷兒不由瞪大了眼,很不舒服。

  「對呀,我稱呼錯了嗎,難道我猜的太保守,應該稱呼你大嬸?」鳳小熊懵懵的眨巴下大眼,深深的懷疑自己把對方的年紀猜的太小,這才引起對方的不滿。

  蕭婷兒險些沒被他這話氣的背過氣去,很想大罵這個小惡魔一頓,可父皇在這裡她只能忍,還有這個小惡魔也不是好惹的。

  「好吧,雖然你看著比我娘親還要大,但我一般都會把女子的年紀叫小一點,既然你喜歡別人叫你大嬸那我就喊你大嬸了。」

  鳳小熊一副『是你逼我這麼喊的』的無奈小模樣。

  看著被氣的不輕的蕭婷兒,魏妃厲色一閃而過,不過,還是讓自己的聲音儘量溫和些,「小厲王,婷兒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害她,雖然我們漠北和靈鳳是友好之邦,但本妃也是位母親,不能任由你欺辱我女。」

  她說的色厲內荏,好似鳳小熊將蕭婷兒怎麼了。

  如果一般的小孩被她這番說辭肯定會嚇到,可鳳小熊是誰,除了怕自己爹娘外,還沒怕過誰。

  鳳小熊將小身子挺了挺,個子雖低氣勢卻不低,用不急不慢的小奶音說道:「掐了大嬸的脖子的確是我的錯,可是我家大白正在睡覺卻被抬了出去,我回來看到大白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內心憤怒,以為是大嬸怎麼了大白,就上去捏住大嬸的脖子質問她怎麼了大白,不過,我不知道大嬸是漠北皇帝爺爺的女兒,還望漠北魏妃奶奶見諒。」

  他一口一個大嬸,說的蕭婷兒咬碎了一口銀牙,恨不得將鳳小熊的舌頭給拔了。

  可她也只能忍,沒辦法父皇在這裡,哪裡有她說話的份兒。

  魏妃也被他那句漠北魏妃奶奶給打擊到了,不由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她真的有那麼老嗎,竟然都有人稱她奶奶了。

  漠北皇帝聞言,看了一眼站在一邊的懵懵龍,也能猜到個一二。

  他自然知道鳳小熊和這條白龍的關係,簡直比兄弟還親,見它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不知是死是活肯定會發火。

  不過,讓他吃驚的是,婷兒和韻兒不同,婷兒跟著她舅舅學了幾年的盅術,而且還會一些武功,怎麼就輕而易舉的被一個五歲的奶娃給捏了脖子。

  可見這個小傢伙的能力非同一般啊,他本以為這小傢伙只是腦袋瓜子聰明,現在看來他錯了。

  也是厲王夫婦的兒子怎可能一點武功都不會。

  漠北皇帝若有所思的打量了下鳳小熊,微微說道:「算了,你也是無心之失,這次的事就這樣過了,至於婷兒,前天西域進貢了三匹雲緞,等下朕送給你一匹,算是對你的補償。」

  蕭婷兒一聽,頓時雙眼一亮,連忙謝恩,「多謝父皇賞賜。」

  雲緞可是女子夢寐以求的布料,布料柔軟,可做出來的衣服卻非常飄逸,穿上非常好看。

  不過,雲緞是非常特殊的蠶所吐的絲製成的,五年才生產出那麼幾匹,以前見蕭韻兒有過一套這樣的衣服,她嫉妒不已,現在她也終於有了一套。

  可是漠北皇帝接下來的話便將蕭婷兒那股興奮給徹底澆滅。

  漠北皇帝又看向蕭韻兒,溫聲說道:「還有兩匹雲緞,等下朕讓人給你送過來,你做一身衣服,順便也給小熊做一身。」

  對於鳳小熊他是真心喜歡這個小男孩,不過,他之所以會這般對鳳小熊其中也摻雜了不少政治上的利益。

  不錯,他想要漠北能夠長久的生存下去,必須和靈鳳搞好關係。

  現在靈鳳當家的可是厲王,正是鳳小熊的父親。

  蕭婷兒一聽,眼中的興奮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在沒有之前的欣喜。

  父皇賞她雲緞是安撫她,可蕭韻兒為什麼會有,還有這個小惡魔他憑什麼擁有雲緞。

  鳳小熊很有禮貌的道謝,「謝謝漠北皇帝爺爺,可是雲緞穿在女子身上比較好看,我一個爺們怎麼能穿那種東西,漠北皇帝爺爺你可不可以將雲緞兌換成銀子,換成銀票,我還是比較喜歡銀票。」

  這番無恥的話鳳小熊說的卻絲毫沒覺得不好意思。

  漠北皇帝眼角抖了抖,這孩子不是一般的愛財啊。

  隨機哈哈大笑,在鳳小熊小鼻子上颳了一下,「好好好,爺爺把雲緞兌換成銀票給你。」

  「多謝漠北皇帝爺爺。」鳳小熊心裡那個美啊,這簡直就是空手套白狼有木有,讓他又賺了一筆。

  鳳小熊垂下眸子,掰著小指頭算了算,然後,很精確的說道:「根據云緞的市場價格,每匹雲緞價值萬金,漠北皇帝爺爺我們都這麼熟了,我給您打個折扣,按八折算,到時支付我八千兩黃金或者是八萬兩銀票。」

  「……」這孩子怎麼就不去搶呢。

  等漠北皇帝魏妃等人離開後,蕭韻兒便拉著鳳小熊到一邊,很認真的問,「小熊,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會武功,而且還是很高的那種。」

  她一直以為鳳小熊和她一樣不會武功,所以才會和她一起爬牆幹嘛的。

  現在知道他會武功,心裡有種被騙了的趕腳。

  鳳小熊很誠實的點了下頭,「恩,我的確會武功,婆婆公公還有爹爹娘親都教過我。」

  「小熊,你太讓我失望了,竟然騙我。」蕭韻兒故意板著臉,哼聲道。

  「騙你?」鳳小熊不解地蹙了蹙小眉頭,「我沒騙你啊,你又沒問過我會不會武功。」

  別人又沒問過他,難不成還要他滿大街的大喊著『我會武功』,這種傻子做的事他鳳小熊才不會幹。

  貌似她還真沒問過,蕭韻兒有些理虧,不過,還是梗著脖子道:「那爬牆的時候你為什麼不用輕功,非要用根繩子。」

  「我不會輕功呀。」鳳小熊奶聲奶氣地解釋道,「我娘親說了等我六歲再教我輕功,至於武功吧,娘親教我的都是近身搏鬥,主要是為了防身用。」

  他也想學輕功,可娘親說他年紀小,等長大點再教他。

  婆婆和公公教的也都是一些防身用的招式,都沒有人教過他輕功。

  蕭韻兒知道自己誤會他了,玥姐是軍人出身,近身搏鬥肯定很厲害,小熊那麼聰明學個七七八八很正常。

  「好吧,姐姐誤會你了。」

  「拿錢,賠償我精神損失費。」鳳小熊伸著小肉手,將自己財迷的精神發揮到底。

  蕭韻兒看著他那可愛的小手,小臉頓時黑了。

  好吧,這個精神損失費還是她和小熊說的,現在倒好竟用到她身上了。

  於是乎,蕭韻兒從身上摸呀摸,然後,逃出來一個銅板子放到小熊手上,默默的轉身走人。

  鳳小熊無語地看著掌心處的銅板子,嘆道:「世間怎會有如此摳門的女紙。」

  聽到他這話,蕭韻兒身子不由僵了僵。

  這話貌似很熟悉,不過,意思卻毫不相同。

  第二日,到了夜晚。

  蕭韻兒和鳳小熊還有大白三隻再次去了冷宮。

  則此有大白在,他們輕而易舉的進了冷宮,先到和動物約定的地點,來的幾個動物也是沒有找到,有些灰心。

  隨後,又熟門熟路去了老婦人住的地方。

  他們的到來讓這裡的人嚇了一跳,其實被嚇到別人的是大白,經過鳳小熊和蕭韻兒一番解釋,才穩定了冷宮女子的懼意。

  老婦人顯然沒想到蕭韻兒和鳳小熊還會過來,明顯很吃驚。

  這次,那個花奴已經醒來。

  花奴看到蕭韻兒整個人都驚住了,不可思議的看著蕭韻兒,「三公主……」

  她本想說什麼,卻被老婦人一個眼神給打住。

  花奴連忙移開眼眸,連忙從床上下來,跪在地上行禮,「奴婢參見三公主。」

  「你認識我?」對於花奴的表現,蕭韻兒有些意外。

  不過,又一想,花奴是宮裡的人,認識她很正常。

  花奴眸光閃了閃,開口說道:「回公主,奴婢也是聽別人說的,聽說昨天是公主救了奴婢,感謝公主大恩大德,奴婢沒齒難忘。」

  說著,朝著蕭韻兒連扣了三個響頭。

  「別,不是我。」蕭韻兒連忙拉住她,指了指鳳小熊,說道,「是小熊救了你,我只是順路來這裡看下。」

  花奴一聽,看了一眼鳳小熊,立即又朝著鳳小熊磕起頭,不過,這次被蕭韻兒拉住沒磕成。

  「你還病著,別磕了,起來趕緊到床上去。」蕭韻兒不由分說將花奴拉了起來,然後,將她推坐到床上去。

  花奴沒在繼續感謝,複雜的看著蕭韻兒,眼底多了許多欣慰。

  她的小主子如今終於長大了,聽新進冷宮的罪妃說,小主子驕橫跋扈,粗俗不堪,為此她們很是擔心。

  現在看來,她們的擔心都是多餘的,小主子身上哪裡有半點驕橫,舉手投足雖不像那些大家閨秀刻板,但也和粗俗差了很遠。

  小姐如果知道小主子現在出落的亭亭玉立,肯定很欣慰吧。

  想到死去的小姐,花奴眼睛不由紅了起來。

  「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蕭韻兒疑惑的看著花奴,想從她神色中看出來點什麼。

  這個花奴和老婦人不一樣,她會講話而且面容沒有被毀。

  不過,從她看自己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一定是認識她的,而且很熟悉。

  只可惜她沒有原主的記憶,不知道這個花奴是誰,更不知道老婦人是誰。

  「讓我看看。」鳳小熊走過去,拿起花奴的手腕,微蹙著小眉頭認真把脈。

  少卿,放下花奴的手,一板一眼地道:「這位姨的病基本穩定,日後稍加注意點,在服用幾天我給你們的藥就會完全好轉。」

  「多謝,小主子的救命之恩。」花奴以為鳳小熊是漠北皇帝的小兒子。

  鳳小熊衝著她甜甜一笑,用疑問的語氣道,「花姨,我可不是小皇子,我是厲王的兒子,別人說了韻兒姐姐沒告訴你我的身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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