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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9章:番外,我的相公是頭狼42

2023-08-25 04:33:49 作者: 焱火焰
  第509章:番外,我的相公是頭狼42    這才是他來漠北皇宮最主要的目的,娘親說大白的生理機能由於外在原因導致循環非常緩慢,幾乎可以說等於停止。

  雖然他不知道什麼叫生理機能,但他知道大白在這方面不太樂觀。

  娘親還說,漠北皇宮裡的寒冰床對大白這方面很有效果,能夠激活大白快要停止的生理機能。

  不過,娘親一直用藥來幫大白改善,雖然不大但也有不小的效果。

  原本打算過陣子就來漠北皇宮,沒想到提前遇到了韻兒姐姐,正好趁這次機會讓大白在寒冰床上養身子。

  「大白?」漠北皇帝看了一眼大白,「它能受得了?」

  「恩。」鳳小熊重重的點頭,「它是龍,寒冰床對它只有好處。」

  漠北皇帝垂眸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那好吧,等吃完飯朕就讓人帶著你們去寒冰床那邊。」

  鳳小熊一聽,頓時歡暢起來,「漠北皇帝爺爺您太好了,我替大白謝謝您。」

  看著圍著漠北皇撒歡的鳳小熊和大白,蕭韻兒內心開始變得鬱悶起來。

  小熊我們不是提前說好來漠北是為了幫她勸說父皇,讓父皇接受凌風,怎麼現在畫風完全變了。

  「對了,漠北皇帝爺爺我還有一件事想拜託你一下。」這時,鳳小熊停住歡脫蹦跳,很認真的說道。

  漠北皇慈祥地笑了下,蹲下身子揉了揉小熊的小臉,「什麼事啊,只要爺爺能幫到的都會幫。」

  「也不是什麼大事,很簡單啦。」鳳小熊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就是好久沒見到小白了,怪想他呢,聽韻兒姐姐說,小白被漠北皇帝爺爺請到皇宮做客,漠北皇帝爺爺能不能讓小白出來見小熊一面呢,小熊真的好想他哦。」

  因為鳳小熊只顧著和漠北皇熱絡,忘了幫凌風說情,蕭韻兒在心各種的無奈。

  現在才知道這個小傢伙原來都記得,不由側耳傾聽起來。

  小熊人雖小但能言善辯,而且人又機智說不定還真的有希望。

  漠北皇帝聽到小熊的話,眉頭不由沉了下來,若有深意的看向蕭韻兒。

  隨後,轉過頭故作很不解的說道:「小白是誰?」

  「小白就是小白啊。」鳳小熊很聳了下肩膀,隨後,又補充說道,「小白還有另外一個名字,叫凌風叔叔,漠北皇帝爺爺您應該知道他的。」

  「凌風啊。」漠北皇帝恍然,幽邃的眼有異光閃過,「這個爺爺還真的不知道他在哪裡,要不你和你的韻兒姐姐先在皇宮等著,說不定小白就會來找你們。」

  蕭韻兒聞言,不由急了,「父皇,小白他肯定被你關起來了。」

  剛剛父皇和小熊說話時有異光閃爍,雖然很快就消失,但也被她給捕捉到了。

  小白即便不是被他囚禁,也和他脫不了干係。

  「韻兒,怎麼你在懷疑父皇嗎。」漠北皇帝的聲音陡然一沉,面色很不好。

  「我……」蕭韻兒還想說什麼,只是她話未說完,便被小熊暗地裡拽住。

  鳳小熊衝著她擠擠眼,示意她先答應漠北皇帝。

  如果他們能乖乖的配合,人身自由還不會受到限制,當然受限制的人是韻兒姐姐,他和大白肯定不會。

  如果沒了人身自由談何去救小白,所以現在無論如何都不能和漠北皇帝爺爺談崩了。

  蕭韻兒沉了沉眸光,抿緊了唇瓣。

  她剛剛的確太過急躁了,若是用強只會適得其反,可她真的等不及啊。

  現在小白生死未卜,也不知道他現在狀況如何。

  如果找不到,她也只能利用父女情了,不管怎樣,只要能將小白救出來,別說利用親情,即便讓她去做危險的事她都願意。

  蕭韻兒深吸了一口氣,可是面色依舊很不善,「父皇,我頭疼先回去休息了。」

  說完,轉身走了。

  漠北皇帝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帶著濃濃的悲傷,眸光中閃過一抹不舍。

  可他沒辦法,如果現在不狠下心腸,日後痛苦的只會是她。

  這時,感覺自己的手背被一隻軟軟的小手拍了拍,低頭見鳳小熊瞪著眸子擔憂的看著自己。

  「漠北皇帝爺爺,你別傷心了,我見小白就是。」乖巧的話語聽的人不忍拒絕他的要求。

  漠北皇帝輕笑了下,不動聲色的轉移了話題,「乖小熊,爺爺存了好多寶貝,爺爺領你過去看看。」

  一聽到寶貝,鳳小熊一雙大眼都瞪直了。

  歡快的拉著漠北皇帝的大手,往前跑去,「爺爺,快走,好想看看爺爺的寶貝。」

  只是他才跑了幾步又停了下來,很糾結地道:「不行,爺爺年紀大了,我們還是慢點吧。」

  懂事又乖巧,怎會讓大人不喜歡。

  「好好好,小熊太懂事了。」漠北皇帝高興的合不上嘴,任由著鳳小熊拉著自己往前走。

  蕭韻兒去了自己的宮殿,坐在宮殿前面的涼亭內,看著一池荷花,眸光已無焦點。

  池塘里的荷花朵朵開放著,猶如剛出浴的美人,又如羞澀半遮面的淑媛。

  可蕭韻兒眼眸中卻倒影不出這樣的美景,上面蒙上了一層的迷霧,好像在神遊四周。

  她來這裡也有段時間了,可她對皇宮一點都不了解,甚至到現在還沒有完完全全的逛上一遍。

  也不知道皇宮有沒有暗室之類的秘密基地。

  父皇身邊的吳公公應該知道,畢竟他跟在父皇身邊已經有很多年了。

  等小熊回來,她和小熊找吳公公問下,如果問不出那就只能用特殊手段了。

  就在這時,突然,不知是誰往池塘里丟了一個東西,頓時水花四濺。

  蕭韻兒正在想事情,沒有防備,一下子被濺成了落湯雞。

  「誰?」

  蕭韻兒抹了把臉上的水,朝著四周看去。

  見荷花池塘旁邊站著幾名女子,除了中間那個身穿鵝黃色衣裙的女子,其他人都是宮女打扮。

  那女子一襲鵝黃衣裙,頭髮是未婚女子的裝扮,五官精緻美艷,水眸盼過留下一點點水痕。

  此女的五官有六分和魏妃相似,不用細想也能猜出來她是魏妃的女兒蕭婷兒。

  聽說蕭婷兒在三年前去了靈鶴山學藝,靈鶴山距離白巫族比較近。

  有傳言說魏妃的父親還健在人世,蕭婷兒去找他學習巫盅之術,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不過,父皇貌似對這個女兒不太上心,也就沒有過多去問。

  當然這些都是她從別人口中聽到的,至於是不是真的還有待考量。

  此處沒別的人,無疑肯定是她扔的了。

  一見面就將她濺了個落湯雞,可見蕭婷兒和她的關係不咋地。

  「你幹什麼。」蕭韻兒站起身,冷眸看向站在側邊的蕭婷兒。

  他們距離這麼遠,都能將石頭砸到這邊,分明就是故意而為。

  蕭婷兒美艷的小臉上露出一抹歉意,「剛剛沒看到韻兒妹妹在這裡,失誤了。」

  沒看見她?誰信啊。

  反正她蕭韻兒就不信,眼眸掃了一眼桌上的堅果,然後,抓了一把。

  朝著蕭婷兒丟了過去,她力氣不小,蕭婷兒又不想她會反擊,一下子被砸了個正著。

  「蕭韻兒!」蕭婷兒氣的美眸中怒火衝天,捂著被砸痛了的額頭,怒道。

  若不是她要保持良好的修養,她早就開口大罵了。

  蕭韻兒無所謂的挖了挖耳朵,一副小痞子的模樣,「叫我幹什麼。」

  反正這具身體的原主本就是個蠻橫之人,她到不介意利用下原主這個『優點』。

  看著她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蕭婷兒就氣不打一處,擰著手裡的錦帕,恨不得咬蕭韻兒一塊肉。

  這時,她面色突然一變,臉上的怒意盡然收斂住:「韻兒,你剛剛為什麼砸我,我都說了不小心將石頭掉進河裡了,好歹我也是你姐姐,你這樣做也太過分了吧。」

  說完還不忘朝著一出看了看,隨後便委屈的看向蕭韻兒,好似蕭韻兒做了很大對不起她的事情。

  蕭韻兒側眸看了一眼正往這邊來的人,頓時笑了,「蕭婷兒,你將石頭掉進河裡也就算了,我肯定不會和你一般見識,可你偏偏將石頭『掉』到我這裡來,你我距離少說也有十米遠,你『掉』的可真有力,看來這三年在靈鶴山學了高大上的武功了,也怪我倒霉,你剛回來就碰上了你這個臂力驚人的姐姐。」

  就在這時,一道深沉的聲音傳來,「你們在這裡幹什麼。」

  漠北皇帝邁著穩重的步子朝著這邊走來,他剛來就聽到這對姐妹好像在吵架。

  「婷兒,參見父皇。」蕭婷兒立即上前恭敬的行了一禮。

  漠北皇帝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緩聲說道:「起來吧。」

  「謝父皇。」蕭婷兒起身,抬起頭來。

  看到她額頭上的紅痕,漠北皇帝皺了皺眉頭,朝著依舊待在涼亭里的蕭韻兒看了一眼,沒說什麼。

  對著蕭韻兒說道:「韻兒,見了父皇也不過來,越發無法無天了。」

  略帶責備的話語中充斥著無奈。

  如果他不將凌風還給她,她估計有可能不認他這個父皇。

  唉,女大不中留啊,留久了就成了仇人。

  蕭婷兒見漠北皇帝沒有過問她頭上的傷,反而去說教蕭韻兒,心中的恨意便冒了出來。

  害怕被漠北皇帝看到,連忙斂下眼眸,眼底現出一抹陰狠的妒忌。

  父皇一如從前偏心蕭韻兒,明明看到她額頭上的傷卻不問一句。

  蕭婷兒咬了咬下唇,心有不甘,一橫心,撲通跪倒在地,一臉懺悔和自責:「父皇,婷兒有罪,請父皇責罰。」

  她的舉動讓漠北皇帝很是不解,「婷兒,你犯了什麼罪,站起來說與朕聽。」

  蕭婷兒依舊雙膝跪地沒有要起來的意思,她仰著頭,將額頭上的紅痕露在外面。

  然後,自責的道:「婷兒見涼亭旁邊的荷花上趴伏著一隻很漂亮的蝴蝶,就讓宮女幫忙去捉,誰知宮女為了省力直接拿了石頭砸了過去。」

  她這話一出,跟著她的三名宮女心驟然提了起來,很是害怕,生怕不小心成了替死鬼。

  漠北皇帝微沉著眼眸,目光沉靜的看著蕭婷兒,沒有發表任何言語。

  見漠北皇帝沒有露出不好的表情,蕭婷兒繼續道:「當時,我們都站在涼亭的側面,沒看到韻兒妹妹在那邊坐,就這樣不小心將水濺到了韻兒妹妹身上,惹怒了韻兒妹妹,婷兒為此事自責。」

  聽了她這一番話,蕭韻兒不由翻了翻白眼。

  這女人還真會編啊,而且又自私,為了陷害她竟不惜拉上無辜的宮女。

  漠北皇帝眸光在蕭韻兒身上微微一擰,「韻兒到底怎麼回事。」

  「沒什麼,就是手癢了拿蕭婷兒當靶子練練手。」蕭韻兒拍了拍劉海上的水珠,無所謂的道。

  「父皇……」蕭婷兒頓時眼圈紅了,有濃濃的委屈在裡面,「婷兒身為姐姐理應為了妹妹犧牲一切,這點小傷根本不算什麼。」

  蕭韻兒聞言,挑眉嘲弄地笑道:「你的意思是以後還願意做我的人肉靶子對吧,正好明天我打算練習射箭,正好你可以用上了。」

  她的這番話讓蕭韻兒頓時不吭了。

  「胡鬧。」漠北皇帝板起臉對著蕭韻兒喝斥道,「韻兒你都過了及笄了,怎麼還不懂事,還有這件事到此為止,死丫頭還不快點去換衣服。」

  蕭婷兒聽了他的話,臉色白了白。

  父皇太偏心了,她做了這麼多努力,可父皇一句都沒有訓蕭韻兒,如果她砸了蕭韻兒免不了就是一頓挨罵。

  小時候因為蕭韻兒她可沒少被父皇罵。

  明明都是他的女兒,怎麼差別就這麼大呢,她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

  蕭韻兒抖了抖身上的水,沒說什麼,轉身進了自己的宮殿,換衣服去了。

  濕漉漉的衣服貼在身上的確很不好受。

  等她換好衣服出了內殿,見漠北皇帝正坐在廳堂中飲茶。

  見她出來,漠北皇帝放下茶杯,在旁邊的椅子上拍了拍,「過來坐。」

  蕭韻兒也沒有繼續矯情,走過去坐了下來。

  看著有些消瘦的蕭韻兒,漠北皇帝很是心疼。

  輕聲嘆了下,然後,用複雜的目光看著她,「韻兒,朕知道你心裡在怪朕。」

  蕭韻兒抿了抿唇瓣,沒有說什麼。

  她是真的責怪漠北皇帝,如果不是他,他也不會和凌風分開。

  漠北皇帝在她手臂上拍了拍,語重心長的道:「你現在可能感覺不到,覺得朕這樣做太不近人情,硬生生的將你們拆散,但朕不後悔,因為朕知道過個幾年你會懂朕為何這樣安排。」

  「開始朕的確答應了你和凌風的婚事,可那時朕不知道他是個不完整的人,自從朕知道以後就不能在眼睜睜的看著你跳入深淵,日後後悔都來不及。」

  先不說凌風會不會變成狼,就單單他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幾次三番被體內邪氣控制,他都要拆散他們。

  韻兒本就愛玩,如果再找個靠不住的丈夫,只怕以後的日子過的非常難。

  既然韻兒放不下凌風,那這個惡人就由他來做好了。

  蕭韻兒皺了皺眉頭,儘量用平和的聲調說道:「父皇,我知道你是對我好,可我和小白互相都有很深的感情,而且小白也說了他為我們日後的幸福努力驅除掉體內的邪氣。」

  說到這裡,抓住漠北皇帝的手,用懇求的目光看向他,「我相信小白他肯定能做到,希望父皇也相信他,給他一次機會,也給我一次,行嗎。」

  看著眼前正乞求自己的蕭韻兒,漠北皇帝很是心疼。

  他這個女兒從小就很蠻橫,骨子也很硬,一般不會認輸更不會求人。

  可她現在卻低三下氣的求自己,內心不痛心肯定是假的。

  蕭韻兒突然,跪倒在地,「父皇求您了,我從小就沒求過人,只有這一次還希望父皇能成全。」

  這個時候她只有服軟,硬碰硬只怕更糟。

  漠北皇帝擰著眉頭不發一言的看著蕭韻兒。

  「父皇,如果我嫁給一個不愛的人,即便對方活到一百歲,可我也不幸福啊。」蕭韻兒試著用言語來說服漠北皇帝,「如果我和小白在一起,哪怕只有短短的幾日也比心死的過上一輩子強。」

  漠北皇帝拍了下她的肩膀,欲言又止。

  「父皇,怎麼了?」看他這般,蕭韻兒內心有了疑惑。

  漠北皇帝眸光動了一下,幽幽說道:「朕告訴你吧,其實朕並沒有去抓凌風,雖然在知道他身上有病很生氣,但朕還沒來得及出手,你們便落入他人之手。」

  他說的話不像有假,蕭韻兒蹙了蹙眼眸,沉聲詢問,「是誰。」

  難道是那個夜梟?

  夜梟的可能最大,畢竟她被抓到他的山莊上。

  「夜梟?」漠北皇帝楞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不是,是另有其人。」

  「誰?」她倒想知道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抓凌風。

  漠北皇帝搖了搖頭,「朕也不知道,那人只將你送了回來,還告訴朕有關凌風的一些事情,所以朕就讓夜梟將你困在山莊上,至於凌風朕也不知道他被送哪去了。」

  蕭韻兒抿唇,若有所思的看著漠北皇帝,見他神色自然,不想在說假話。

  難道凌風真的不在皇宮?

  那是誰帶走了凌風,還有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也不知道對方是仇人還是……

  見蕭韻兒眉頭緊鎖,一副很痛苦的樣子,漠北皇帝連忙出聲安慰,「韻兒,你放心,抓走凌風的人應該不會對他不利,別亂想了,好好待在皇宮等著他吧。」

  當然,凌風能不能回來還是個未知數,貌似很渺茫。

  不過,這些話他可不敢和韻兒講。

  蕭韻兒垂下眼眸,沒再說什麼。

  站起身,又坐回椅子上,沉思了少卿,才開口道:「父皇,小熊呢,他不是和你一起走了,怎麼就你一個人來了。」

  聽她轉移了話題,漠北皇帝這才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笑著說道:「你說那個小傢伙啊,他被朕帶進藏寶閣,看到那些寶貝走不動,非要留在那裡鑑賞一番。」

  「哦。」得知鳳小熊無恙,蕭韻兒也就沒再多問什麼。

  漠北皇帝在她這裡坐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等到快吃晚飯的時候,鳳小熊和大白走了進來。

  「韻兒姐姐,看我們帶來了好多寶物。」

  一進門,鳳小熊就將從藏寶閣弄來的寶物一一擺放在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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