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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誰才是贏家

2023-08-25 04:33:49 作者: 焱火焰
  第208章:誰才是贏家    當眾人看到那張毫無美感的臉不由倒抽一口氣,滿臉的紅痘,看著慎人的很。

  「啊啊,我的臉,啊!」白鳳捂著她的臉,也顧不上身上的瘙癢,恨不得將自己找個地縫藏起來,由於太過慌張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麼做,站在那裡直叫喚,原來仙子般的氣質蕩然無存。

  見眾人看向這邊都露出鄙夷和困惑的目光,白長卿忍不住擰起眉頭,隱隱有些不悅,他扯了下白鳳,低聲呵斥道:「住嘴,還不嫌丟人。」

  可是他的呵斥對於正為自己的臉而瘋狂的白鳳毫無作用,白長卿眸光一凜,快速出手將白鳳給點了穴道,隨手接住她倒地的身子。

  抱著白鳳走到殿中央,對著龍座上的鳳君澤微微點了下頭,沉聲說道:「大巫師突然有恙,在下先失陪下。」

  鳳君澤看了一眼白長卿懷裡的白鳳,擔憂地道:「大巫師這是怎麼了,該不是得了什麼病吧,白族長趕快帶著大巫師到紫霞殿,朕這就令太醫前去診治。」

  說著,對著下面的大臣說道:「凡是太醫都跟過去吧,白族長遠道而來,可別怠慢了人家。」

  他這麼一說,從宴會上立即站出五位太醫表示願意一同前往。

  白長卿看著懷裡滿臉都是紅豆的女人,眼底閃出一抹厭惡,不過,還是向鳳君澤道了一聲謝,抱著白鳳朝著殿外走去。

  就在這時,鳳君曜看著白長卿遠去的背影,清幽的眸子慢慢眯了起來。

  「怎麼了,你認識她?」唐玥平時對周圍的事物都比較機敏,見鳳君曜有些異樣,便出言詢問道。

  鳳君曜收回視線,臉色隨即恢復到了正常,和唐玥解釋道:「不認識,感覺她像一個人。」

  「像誰?」唐玥本能的問道。

  對於某女的好奇鳳君曜並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笑而不語地淡看著她。

  「笑什麼,不說算了。」不知怎的見他沒有立即說出來,唐玥感覺心裡有些不舒服。

  鳳君曜伸手將她的臉扭了過來,順手又在她鼻樑上颳了一下,「小醋罈子,又亂吃醋,放心好了,爺我只喜歡你一個人。」

  「眾人都看著不要動手。」唐玥將他的手打掉,小臉上顯出羞澀之意,原本有些沉悶的心聽到他最後一句話頓時煙消雲散。

  不過,後面的這句話怎麼跟個地痞流氓似的,真想問一句『你節操呢』。

  雖然鳳君曜沒說對方是誰,但每個人都有秘密,他之所以沒有告訴肯定有什麼難言之隱,相信到一定的時候他會說的。

  經過白鳳一事,殿宇中也變得有些躁動,都在小聲議論著這是怎麼回事。

  唐玥和鳳君曜兩人一直都在小聲聊著天,就好像發生的這一切和他們無關一樣。

  不消片刻,白長卿獨自一人走了進來。

  「白族長,大巫師她這是怎麼了?」鳳君澤微蹙著眉頭,故裝作擔憂地問。

  白長卿單手撫胸,對著鳳君澤行了一禮,不卑不亢地道:「多謝靈鳳皇上的關心,大巫師只是得了皮膚症,需要待在不透風的屋子修養數十日才可好轉。」

  他臉色十分不好,顯然對此事很不滿,按照他們的計劃是要在明日動身回白巫族,卻被白鳳突來的病給打亂了。

  原本是想趁著今日宴會將瞳兒從厲王府弄出去,然後,明日就可以動身了,現在可好全被毀了。

  那個該死的女人,將她的臉看的比白巫族還重要,硬是要留在靈鳳養好病再走,太醫說了,她的病最少需要十天才可好,十天的時間不知道會發生多少事,他們現在身處於靈鳳,多待一天就會多一重危險。

  雖然這裡有人接應但那人是武林中人,他本不想和穆狼這種人有過多交往,但為了救出瞳兒他也只好聽從白鳳的說辭,不但和穆狼這種陰狠之人狼狽為殲,還和那個人合作。

  他知道穆狼和那個人都不是什麼好人,穆狼為了私慾將好好的壯丁煉成沒有人性的人狼,而那個人飼養刀人,刀人和人狼都是沒有自我意識,唯一好的是刀人是人的模樣,而且那個人野心勃勃,心思狡詐,稍不留神就會被他算計,到時候很有可能會被打入萬劫不復之地。

  可他又有什麼辦法,在瞳兒來靈鳳後,他暗地裡派了許多人想將瞳兒劫走,可都以失敗告終,後來,經過多番的努力有能力救瞳兒,誰知在這個時候鳳君澤竟將瞳兒轉移到厲王府。

  厲王府雖是一個王爺的府邸,但它的守衛遠比皇宮要森嚴的多,別說救瞳兒出來,就連進去都是件難事。

  所以他不得不與穆狼和那個人合作,明知道走的是條不歸路,可是他也要走下去,只要瞳兒安好,那怕他萬劫不復。

  「原來如此。」鳳君澤沉吟了一下,好言說道,「既然大巫師在養病期間需要住在不透風的地方,朕就賜她暫住紫霞殿,等病養好了再回白巫族也不遲。」

  他用的是賜字,很顯然是將白巫族當成自己的了,臉皮的厚度還真不一般,要知道聖祖帝的時候他都沒將白巫族占為己有。

  白長卿唇角勾起諷刺的意味,不過,隨之消失,恭敬而不卑微地衝著鳳君澤彎了下腰:「多謝靈鳳皇上的美意,在下替大巫師謝過了。」

  「如此,白族長就回到座位吧,至於大巫師那裡朕會派太醫照看。」鳳君澤用不容抗拒的話語說道。

  白長卿抬腳走到自己的座位上,掀起袍子坐了下來,待他坐穩了身子,便移眸看向一側的鳳君曜,眼底有不明之意閃出。

  見他看自己,鳳君曜便很有禮貌地對他點了下頭,隨後,淡然轉過身繼續和唐玥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過了少許,白長卿才幽幽開口道:「聽說厲王和大巫師有些過節,不知道在下說的可否是事實。」

  「白族長說的不錯,在下的確和貴族的大巫師有過節。」鳳君曜將手按在自己的腿上,撫摸著,眼底有殺意閃出,「本王再次回到輪椅上可都是拜她和穆狼所賜,不知道這算不算是過節。」

  一個幾次加害於他的人,如果說沒有過節誰信。

  白長卿沒想到他會承認,先是愣了一下,很快便反應了過來,雙眸在他的腿上微微凝視了下,沉思道:「在下知道大巫師做的事情有些不妥,只是白巫族今日還有些重要事要處理,還請厲王能高抬貴手放過大巫師,在下感激不盡。」

  白鳳突然全身長滿了痘痘,這其中肯定有原因,她平時最愛護的就是她的樣貌,而且白鳳還略懂一些醫術,相信她不會胡亂的用藥,所以一定有人陷害她。

  至於陷害她的人無疑肯定是和她有過節的鳳君曜,因為白鳳是白巫族的大巫師,所以他便派人時刻盯著她的動向,自然知道她和穆狼在雪山圍攻鳳君曜,導致他和他的王妃一起掉進地縫中,生死不明。

  如今鳳君曜和他的王妃死裡逃生活了下來,可他的雙腿卻因此而殘疾,能出手懲治白鳳很正常。

  雖不知道鳳君曜給白鳳下的什麼藥,但他知道以鳳君曜的能力一定可以辦到。

  「放過她?」鳳君曜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幽然說道,「殺了你爹的仇人你會放過嗎?」

  「噗……」唐玥一口將嘴裡的茶水噴了出去,白鳳殺了他爹嗎?貌似沒有吧,這廝又該吃藥了,最近一直不正常。

  白長卿臉色頓時黑沉了下來,冷哼了一聲,不再理會鳳君曜,因為他知道說多了也無用。

  現在唯一擔心的是也不知道瞳兒有沒有被救出來,現在她也不知道怎樣了,聽她用控術傳出來的話得知她在厲王府並沒有受苦,但沒了自由那丫頭肯定不好過。

  只要想到瞳兒被關在皇宮和厲王府一年多的時間,他便心疼不已,可是他又無法救她出來,怪只怪自己太無能。

  就在這時,一道清幽如泉水般好聽的男子聲音傳了過來,「白族長,你認為貴族的聖女現在身在何處?」

  白長卿聞言,臉陡然變了色,震驚地看向鳳君曜,剛剛是他用隔空傳音和他說話,他什麼意思,莫非……

  瞳兒已經被他提前轉移到別的地方了?

  鳳君曜給了他一個別有深意的笑意,那笑分明就是在說,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果然沒過多久,便有一名白巫族的人悄悄的從人群的後面走了進來,走到白長卿跟前和他低聲竊竊私語了幾句,而白長卿的臉色也越發的難看,手裡的茶杯頓時化作齏粉。

  看著幾乎要暈過去的白長卿,唐玥微微嘆息了一下,和某王爺玩手段,十個白長卿也不是他的對手,他現在雖身有殘疾,可腦子沒壞,依舊是那個運籌帷幄的厲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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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靜的小道上,有一匹駿馬在不快不慢的往前行走。

  白馬的背上坐著一男一女,男的身著一襲妖冶的紅衣,長相驚世絕顏,無論到任何地方都會成為眾人的焦點,女子身著粉衣,嬌小可愛,有些嬰兒肥的臉令人有種想捏一下的衝動,不過,她雙眼上被一條紅絲帶蒙著,紅絲帶隨著風而飄搖,留下一瞬間的唯美。

  身穿大紅袍子長相又艷麗無雙的男子除了越流殤還能有誰,至於女子正是白長卿一心想要救出來的白瞳兒。

  「喂,死狐狸,到了沒有?」白瞳兒抬起還有肉窩的小手摸了摸眼上的紅絲帶,想將它拿下來,但想到越流殤說的驚喜,於是便忍了。

  越流殤抬手在她的腦袋上敲了一下,磨牙道:「臭丫頭,不要叫死狐狸,叫我流觴哥哥。」

  「不要。」白瞳兒嘟著小嘴,想也不想就否決掉了。

  「為什麼不要。」越流殤微擰了下好看的眉,略有些不悅地問道。

  白瞳兒小嘴一撅,小鼻子哼了哼,十分的有傲氣:「沒有為什麼,我就是不想叫你哥哥。」

  「那你為何叫你們族長為哥哥。」越流殤語氣變得冷硬了起來,期間還有一股莫名的酸味,當然,對於近乎白痴的白瞳兒根本就感受不到。

  「族長哥哥就是族長哥哥,反正我不想叫你哥哥。」白瞳兒依舊將自己的觀點進行到底,誓死捍衛,絕不叫某隻臭狐狸為哥哥。

  娘親在有她的時候就去世了,爹爹認為是她害死娘親的,所以對她一直都很冷淡,除非有族人的時候爹爹才會假裝對她好,但沒了族人爹爹就變成了陌生人。

  後來,在她七歲那年,爹爹便將她帶到族長哥哥的府邸,讓她和族長哥哥生活在一起,族長哥哥對她十分的好,對她也是有求必應,聽人家說等她十六歲時就要嫁給族長哥哥為妻。

  以前她不知道什麼是夫妻,還以為只要喜歡對方就可以,因為族長哥哥對她好,她也喜歡族長哥哥,也願意做他的妻子。

  可是自從來到了厲王府,才知道夫妻原來也可以像鳳惡魔和玥姐姐他們一樣,她還問過玥姐姐,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感覺,玥姐姐說會時不時的想起他,每時每刻的都想和他在一起,如果長時間不在一起就會有牽腸掛肚的感覺,還有和他靠的很近時會臉紅心跳。

  仔細想了下,對族長哥哥她的確會偶爾想念一些,但沒有牽腸掛肚的感覺,而且和族長哥哥在一起的時候她從來不會臉紅也沒有心跳的感覺,她一直將族長哥哥當成兄長,就是覺得他可以保護她。

  但對於臭狐狸就不同了,雖然她很討厭狐狸,但他不在的這些日子,她無時無刻的想著他,雖然動機不純,但也是想著他不是嗎,還有她剛剛還感覺到自己的心臟跳動加快了許多呢。

  這是不是代表她喜歡上了狐狸,那她是不是要和狐狸做夫妻呢。

  想到和越流殤成為夫妻,白瞳兒便不由自主的笑出聲來。

  「想誰呢,這麼開心。」越流殤用可以酸倒牙的口吻說道,看她笑成這樣肯定是想她的那個族長哥哥。

  「你想知道?哼,我偏不告訴你。」白瞳兒小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是不是在想你的族長哥哥。」越流殤酸溜溜地道,狹長的狐狸眼中已經顯出了不明怒火。

  「對呀,我就是想族長哥哥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來靈鳳。」想起白長卿,白瞳兒便有些惆悵起來。

  族長哥哥說今日要來救她,可是到現在人還沒來,說真的她一點也不想和族長哥哥回白巫族,她想和狐狸待在一起。可是她若不回去,族長哥哥肯定會難過的。

  唉,她該怎麼辦呢。

  越流殤見她露出惆悵之意,沒了先前的得瑟,好似在思念著誰,心中嫉妒之意頓生,越想越怒。

  突然,他捏著白瞳兒的下巴,低頭親了上去,將一腔的怒火盡數揮霍在這一個吻上。

  白瞳兒被他突來的動作頓時嚇傻了,一時之間忘了反抗,就這麼呆呆的任由著越流殤粗魯地吻著自己,直到嘴上傳來疼痛的感覺,這才清醒過來。

  慌忙用小手推越流殤的胸膛,無奈以她的力道哪裡能將一個憤怒的狼推開,越流殤吻的力道也慢慢的輕柔了起來,漸漸的白瞳兒迷失了自我,被他帶入了他的世界,靈魂與靈魂的交替,成了一體……

  過了許久,越流殤才將白瞳兒放開,看著正大口喘著氣的白瞳兒,好看的唇不由微微揚起,露出一抹妖冶的笑意。

  他抬手撫上那雙紅腫的櫻唇,眼底滑出寵溺的笑意來,然後,將白瞳兒眼上的紅絲帶給揭掉,不咸不淡地問,「還想你的族長哥哥嗎。」

  「呼呼,沒時間想了,累死我了。」白瞳兒整個人攤在他的懷裡,抬手摸了摸自己紅腫的唇,瞪圓了銅鈴大的眸子,「你幹嘛啃我的嘴,還……」

  他不但啃她的嘴巴,竟然還將嘴裡的那個東西放進她的嘴裡,本來應該很噁心,可她非但沒有這種感覺,還有種想……想繼續下去的衝動。

  越流殤伸手將她圈進懷裡,用下巴在她的頭頂上蹭了蹭,「不想就對了,以後不要再想他,否則我還會用剛剛的辦法懲罰你,一直懲罰到你不想為止。」

  「不要吃我的嘴巴。」白瞳兒連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小嘴,一雙大眼咕嚕嚕的轉著。

  他啃她嘴巴時,有一種很特殊的滋味,雖然她不排斥也可以說有些小小的喜歡,但是她現在嘴巴真的好痛,都破皮了。

  見她如此牴觸自己的吻,越流殤臉色再次沉了下來,「為何不要,難道你不喜歡我親你。」

  不喜歡他親吻她,是不是代表她不喜歡自己。

  如此一想,越流殤感覺有塊大石頭壓在他的心頭,喘不過來氣。

  「不是,我嘴巴痛痛。」白瞳兒捂著自己的小嘴,小眉頭皺成了一坨。

  越流殤聞言,心裡莫名的激動起來,臉頰狠狠地抽搐了幾下,「你不是討厭我親你,而是因為痛的原因是嗎。」

  「嗯。」白瞳兒很乖巧地點點頭,眼裡還戒備著生怕越流殤會突然襲擊她,再次啃她的嘴巴。

  「我剛剛太生氣了,瞳兒來讓我看看有沒有傷到你。」越流殤心下雖高興,但聽到她說痛,心頭莫名的心疼起來,忙將她的手拿開。

  見那雙小嘴上的確破了皮,還有血絲往外溢出來,不由暗暗的罵了一句,他還真是禽獸,竟然這麼對瞳兒。

  「來呼呼就不痛了。」越流殤將她的頭拉近自己,想將她唇上的血絲舔下來,但白瞳兒有顧及不由往後撐了起來。

  見她如此反應,越流殤更加心疼,越發的抱怨自己為什麼要那麼粗魯,以後再親她一定要輕柔些。

  「放心,我不會在弄疼你。」越流殤固定下她的頭,輕輕的將血絲弄下來,便放開了她的唇。

  然後,將白瞳兒固定在懷中。

  白瞳兒摸著還留有酥麻感覺的嘴,心跳的越發的快,而且她感覺自己的臉也是發燙的,這是不是玥姐姐說的臉紅心跳呢。

  「瞳兒,我和你的族長哥哥更喜歡哪一個。」越流殤低頭在她的頭頂吻了吻,對這個單純的小妮子真的是愛到了骨子裡。

  以前她天天跟在屁股後打殺,他雖說一而再的躲避,看似他不喜歡她,其實他是想和她玩,如果他想躲避她,以小妮子這近乎白痴的腦袋連他的影子都別想看到。

  「你們我都喜歡,可是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因為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才會有玥姐姐說的那種心跳的感覺,而且在你不在的這些日子裡,我無時無刻都想你,而族長哥哥也只是偶爾想一下而已。」

  白瞳兒腦袋簡單,想什麼就直接說了出來,沒有一點的顧及。

  對於她這一番很真實的話,越流殤很滿意,雖然她也說喜歡族長哥哥,但她說只想和他在一起,而且還有那種心跳的感覺,他第一次發現原來王妃還不錯。

  再說,她是白長卿一手帶大的,也不過是將白長卿當做哥哥而已,現在他知道為何她死活都不叫他流觴哥哥。

  就在越流殤美滋滋的時候,白瞳兒突然一拍腦門,大叫了起來,「哎呀,我和你出去,那族長哥哥來接我的時候看不到我,肯定很著急,狐狸,我們趕緊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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