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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1 20:31:02 作者: 言簡意寒
    許讓皺眉:「你什麼意思?我一個小士兵,那你是什麼,小士兵的男寵?」

    宮明曜沒理他,心中快速盤算著,那令牌真的能自由出入城門?那他將這令牌偷出來,豈不是就能離開這裡?

    沒人理,許讓訕訕地將令牌收入懷中。

    宮明曜嘿嘿笑著蹭上前:「哇,好厲害哦,你怎麼得的啊?」

    許讓垮下去的嘴角又勾起:「當然是殺敵……」

    他看宮明曜一眼,頓了頓,挑挑眉:「當然是建功立業得賞賜的。」

    宮明曜:「能給我摸摸嗎?」他主要是想看看長什麼樣,到時別偷錯了。

    許讓當然沒那麼好心給他摸,只哼道:「過來給老子捏肩!」

    宮明曜道:「你坐那麼高,我怎麼捏嘛?」

    許讓往下一個樹杈坐。宮明曜磨磨蹭蹭過去,心不在焉地捏著,眼睛直往許讓胸膛瞟,下手時輕時重,時讓許讓罵他沒長力氣,時讓許讓嘶聲大叫。

    後來宮明曜才知道,原來他被擄正是拜許讓所賜,不知他們從哪打聽到太子來,趁大晨懈怠的時候突襲,他剛好又在突襲中立了大攻,於是被獎賞了,還放了幾天假,所以心情不錯。

    這個人有點喜怒都露於形,他高興,宮明曜就過得舒坦,他不開心,宮明曜也跟著受罪。

    沒兩天,許讓從外面回來,臉色很黑,一進屋就踹翻了個椅子,宮明曜惹他一點,就被他很用力地捏手腕,痛得要死。

    宮明曜大怒,心裡罵:「孫子,在外面被人欺負了,就回來在這裝大爺!」

    但面上不敢說,只道:「怎麼啦?生這麼大的火?」心裡想:「說出來,讓我開心開心。」

    許讓氣沖沖道:「他娘的,打我!有功勞就他的,有鍋就我背!我他娘的做錯了什麼就要被抽三十大鞭!」

    宮明曜幸災樂禍,忍不住噗嗤一聲,雖然他立刻捂住了嘴,還是泄出了聲。

    許讓立刻消停下來,冷冷的看著他,宮明曜道:「抱、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盯到宮明曜頭皮都要發麻了,許讓死寂的臉忽然勾起一抹笑,眉眼舒展,有些懶散地走過去,道:「很好笑嗎?」走了兩步,猛地踹了旁邊一椅,喝道:「我他娘的被欺負,你就很開心是吧!」

    說著就要衝上來,宮明曜嚇了一跳,做出防備的姿勢:「又不是我欺負你,有本事你就欺負回去啊,生什麼氣,沖我生什麼氣!」

    半天沒見動作,回頭只見許讓目光一片冰冷,陰惻惻的看他,冷笑道:「對啊,我就是孬種,只能欺負欺負你了!」

    許讓一步步逼近,握著他一隻手,不由分說往房裡走。

    宮明曜心頭一慌,掙扎道:「你、你想幹什麼?」

    男人甩手將他丟床上,啪的一聲合上門,宮明曜剛要起身,就被他欺身壓過來。

    許讓跪坐在宮明曜身上,輕輕拍了拍他的臉:「剛不是笑得很開心嗎,怎麼,怕了?」

    宮明曜道:「你、你剛剛受了鞭刑,行房的話,你也會很痛的……」

    男人挑眉,幽幽道:「怎麼,心痛啊?」拿手解衣帶道:「那大可不必,這點痛不算什麼,上你還是可以的。」

    宮明曜稍微掙扎,就被粗暴地用衣帶捆了手。他還叫,就用抹布似的抹額堵住了嘴。

    宮明曜驚恐道:「不要,不要,給我滾,給我滾!」連踢帶踹。

    男人笑道:「你說不要我偏要!」言罷俯下身來,將他的手牢牢鎖在身後。

    這個人就是典型的自己不好過別人也休想好過。捂著疼痛不已的某個部位,宮明曜心中再次燃起要弄死他的熊熊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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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4 章

    傍晚,外面有人喊許讓,許讓聽到聲音,衣服也來不及多穿,立刻恭恭敬敬地出去了。

    宮明曜看到他這副慫樣,悄悄跟過去偷聽。

    「我知道你也受了委屈,沒辦法,這個我們是做手下的,就是給上級啊,解決問題嘛,是吧?現在我們幫他們解決了,上面的高興了,我們也有賞是吧,你可千萬別往心裡去,那這次這些你拿著。以後建功立業,還有你的獎!」

    某人在部隊被欺負,被打壓,還要背黑鍋。聽著怎麼這麼爽?讓你在家裡這麼拽!

    宮明曜從門縫裡看出去,見那個白胖的中年男人將一個沉沉的荷包塞許讓手裡。

    許讓的回覆是:「嗯,是,沒有,不敢。」

    宮明曜在房裡面聽到心裏面吐槽,哼,慫得一逼,昨天剛剛挨鞭了一頓,有本事現在就沖人家罵啊。他情緒激動,一不小心牽動屁股,那裡還火辣辣的痛。

    那隻牲口,昨晚果然頂著三十大鞭折磨他!宮明曜痛得氣不過,故意碰他背上傷口,招來更恐怖的折磨。宮明曜捂著自己的小屁屁,默默地可憐自己。

    外面還在說:「上面呢還是很看重你的,都拼命的為你求情了。這不,巡查一走,立刻就安排我過來給你送些慰問。」

    許讓悶聲不吭。

    宮明曜心道:「如若真的看重,怎麼會過了一夜才找上門?」

    外面那位還說:「這幾天你就不用去上崗了,在家裡好好休養。」

    許讓:「嗯。」

    待許讓送了人出去又回來,宮明曜才慢悠悠的從房間走出。

    許讓還板著一張死人臉,手裡拿著一個荷包掂著拋著,臉上才漸漸回了些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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