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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1 19:40:32 作者: 彈枝
    【你心情不好嗎?】

    齊珩應該已經下樓去開車了,這會兒並沒有回覆。

    在沙發上坐下,郁姣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了。

    她是不是應該去找湯陽問個清楚?

    可是女警說過他們會傳喚他的,那既然這樣的話,湯陽知道這件事情以後,肯定會主動來找尋她。

    想清楚這一點後,她鬆了口氣,索性沒再去想這些。

    視線投向了陽台落地窗的對面,在看見那邊密密麻麻的樓層後,腦海中又浮現起了之前那個站在對面偷看自己的人。

    難道他是住在對面嗎?

    這些天她的腦袋中已經出現了太多的猜測,導致現在都有些沒辦法將這些想法給捋清楚了。

    不知不覺間,她抱著沙發上的抱枕陷入了熟睡。

    那種感覺還算安心,但是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她卻忽然聽見了屋子內傳來了細微的聲響。

    好像是智能鎖按密碼的聲音。

    還不清醒的腦海中浮現出了這個猜測,立馬讓她打了個激靈睜開雙眼。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現在屋子裡已經是一片漆黑。

    或許是因為剛剛醒來的緣故,加上聽見了這聲音,她忽然有了一種奇怪的錯覺。

    這房間裡面……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窺視著她。

    外面試密碼的聲音此起彼伏,讓她知道那人應該是撬不開這個鎖。

    她的密碼還算複雜,應該是猜不到的。

    想到這裡,她轉身要朝著房間內走去。

    可是還沒走出兩步,便忽然聽見身後的門鎖傳來了叮的一聲。

    密碼被破解了!

    意識到這一點後,郁姣愣怔地轉頭朝著大門的方向走去,想要將門給反鎖。

    在齊珩走了以後,她本來想著還要出門,便並沒有將門反鎖住。

    如果密碼被破解了,那……

    不用再猜想,那門緩慢的從面前打開,郁姣連忙抓住了門把。

    可是她的力氣根本敵不過外面的人,就連拉鋸戰都還沒開始,她整個人就連帶著門被扯開朝著外面撲去。

    那人還是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屋子內沒有開燈一片漆黑,讓郁姣看不清楚他的臉。

    想要掙扎,可是卻比那人用力的挾持住了。

    「救命,唔——」

    口鼻被一隻手結結實實的捂住,郁姣掙扎間似乎不小心抓到了男人裸露在外的小臂,但很快就被他給挾持住了。

    眼尾溢出了生理性的淚水,眼睜睜看著大門在眼前被關上。

    「不要讓我生氣了。」

    男人的聲音就在耳畔邊上,讓她覺得有幾分熟悉。

    可是現在這種情況下,她根本沒辦法維持冷靜去分析和判斷。

    莫大的恐懼和悲傷席捲了心臟,讓她的身體止不住微微顫抖了起來。

    「哭什麼呢?難道我很可怕嗎?」

    男人的聲音中甚至還帶著幾分笑意。

    郁姣連話都有些說不出來,被他捂著口鼻,逐漸喘不上氣來,淚水簌簌落下,顯得可憐極了。

    男人輕笑一聲,但很快話語又變得狠厲了起來:「為什麼要對著別人笑呢?為什麼要讓別人觸碰你?」

    「你就是這樣一個水性楊花的人嗎?」

    感覺到他的手在自己身上作祟,郁姣的瞳孔驟然一縮,反射性要掙扎。

    可是渾身都沒什麼力氣,下一秒被男人在腰上大力揉了一把,整具身體便驟然軟了。

    被捂住的口中泄出幾分可憐的嗚咽,男人嘖嘖兩聲。

    「好可憐啊,你就是用這副樣子勾引別人的嗎?」

    郁姣搖搖頭,眼淚止不住地往下墜,將男人的手都給沾濕了。

    「我鬆開你,不要喊好不好?」

    聽見他這話以後,郁姣愣怔了一下,反應很慢地點點頭。

    男人很是滿意,將手緩緩鬆開。

    那種險些窒息的感覺讓郁姣對空氣的需求變得格外大,她大口大口的呼吸,同時心底又不自覺的感到委屈。

    「不是都鬆開你了嗎?怎麼還哭呢?」

    男人的聲音中帶著些許奇怪,可是細聽卻滿是看見她哭了以後的凌虐快感。

    就在這時候,邊上的茶几忽然亮起了光,還有某手機廠商自帶的手機鈴聲。

    郁姣轉頭看向茶几,觸見了上面的來電顯示。

    反射性要去摸手機,可是卻一把被男人給攬了過去。

    「別動。」

    兩個字擲地有聲,還帶著明顯的冰冷。

    郁姣感覺背後一涼,很快就聽見了那鈴聲停止。

    他掛斷了電話……

    「寶貝,你讓我很不開心,我要懲罰你。」

    話音落下,郁姣還未來得及反應,便感覺後頸被一隻手給覆蓋住。

    這種危險將至的感覺對於她來說已經不陌生了。

    「不要、嗚……」

    沒能來得及反抗,男人便重重的吻了上來。

    兇狠而又不留情,一點都不溫柔。

    這不像是一個吻,反倒像是懲戒性的刑罰,要讓她知道自己是過錯方。

    郁姣伸手要去推開他,可是卻根本沒辦法掙扎,只能被他擁在懷中盡情掠奪,發出一些她自己都想像不到的黏膩嗚咽。

    屋子內的氣氛逐漸旖旎起來,等到她覺得自己快要窒息而死的時候,男人的吻才終於從她的唇上轉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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