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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1 19:24:59 作者: 烈冶
    「雖然那傢伙的確不夠看,但他確實也是個 alpha,」 駱清溪將秦徐的下巴掰正,強迫他凝視著自己,「我希望你能跟他保持距離。」

    「他是我朋友,也是我室友。」alpha 的氣息縈繞在他們二人之間,秦徐知道自己不應該拒絕駱清溪,他又何嘗想惹駱清溪生氣呢?「你不能這麼要求我。」

    駱清溪靜默了,他垂下眼睫,情緒顯而易見地失落了,「標記。」

    「什麼?」

    「標記要斷了,我們的時間太短了。」 說著,駱清溪的手輕輕撫向他的後頸,

    「在這兒?」 秦徐不願意在公開場合被另外一個 alpha 標記。

    「沒別人,很快的。」 駱清溪的動作輕柔而優雅,卻充斥著令人無法拒絕的強硬,腺體被咬住的時候,秦徐凝視著眼前的這條小路,發現堆積在樹下的落葉,原來不知不覺間已經變得這麼多。

    疼痛似乎都與他無關了,駱清溪在狠狠咬過他之後,又會輕柔地親吻他的傷口,有時甚至會像現在這樣緩緩向上,一路吻到他的嘴角,並不習慣被這麼溫柔對待,一時間秦徐渾身發麻,他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只在下一刻,他被駱清溪放開了。

    駱清溪看向他的眼神,蘊含著怎麼樣的意義呢?凝視著眼前的 alpha,秦徐知道他們已經許久沒能心靈相通了,他抬手,輕輕撫住了駱清溪的臉,駱清溪狀似詫異地怔愣片刻,「不生氣嗎?」 他問。

    「以前我這麼親你,你總是會生氣的。」 駱清溪的眼中,是試探的溫柔。

    緩緩地,他再次吻了下來,這回秦徐選擇閉上眼,默默承受。

    他知道這樣,他與駱清溪的關係就不至於一直僵下去,駱清溪偶爾需要這樣的 「甜頭」,就算自己不給,某天他也會強硬地索要過去。

    日子仍舊那麼過著,考試的結果很快便揭曉了,當駱清溪告訴秦徐他已經獲得了三個月後去往禁制之地的資格,秦徐放下了手中的醫學書目,老實說,他並沒有想像中那麼開心。

    秦徐與駱清溪的關係狀似穩定,但也只是狀似而已,身為 beta,秦徐無論是在狀態還是在情緒方面都會比 alpha 要穩定許多,駱清溪有時候會莫名其妙的生氣,偶爾又會莫名其妙地悲傷,有時候則是單純地因為秦徐的波瀾不驚而歇斯底里,剛開始秦徐並不知道怎麼去處理,現在,他漸漸摸索出了哄騙駱清溪的手法,能做到熟能生巧地應對了,其實方法很簡單——湊近 alpha,對他說一些溫柔的話,然後在興致來了的時候,幫他來一發。

    這個方法效果並不穩定,有時在完事後甚至會使得 alpha 的情緒更重,數不清多少次,秦徐被駱清溪狠狠抓住手臂,犬齒深深刺入肩頭,他說:「非要這麼清醒嗎?秦徐?」

    秦徐只能抱住他,甚至抬手撫摸他發熱的腺體,在他耳邊輕聲道:「清溪,別生氣。」

    「清溪,別生氣。」 這是秦徐經常跟駱清溪說的話,它很管用,有時候甚至能讓一個理智近乎決堤的 alpha 驟然間冷靜下來。

    不過秦徐知道,再靈驗的咒語都會有逐漸失效的時候,比如最近,當駱清溪知道自己偶爾會陪霍雨一起練習體術的時候,雖然駱清溪不說,但秦徐還是知道他心裡不爽了。

    駱清溪會用各種各樣的方法來表達他的不滿,大多數時候會體現在床上,駱清溪總是能夠敏銳地知悉到霍雨在格鬥時究竟用了哪幾個動作,然後他就會在跟秦徐單獨相處的時候,重新將秦徐壓在地上,然後伏在他耳邊輕聲問:

    「你們是這樣練習的嗎?」

    根本不是,秦徐簡直要氣死了,現在無論跟駱清溪無論做什麼都會讓人覺得有些情色的意味,但老實說自己和霍雨跟這完全不一樣,「回答我,是這樣嗎?」 駱清溪的聲音黏膩地貼在他的耳廓,秦徐低聲罵著,試圖翻身狠狠教訓駱清溪一番,可果不其然失敗了。

    「說了不是。」 秦徐聲音低低的,「放開。」 他緊繃著臉色,偏著腦袋不願與駱清溪對視。

    「他打不過我,他也不會像你這樣……」 秦徐話說到一半,駱清溪勾起唇角看過來,「我哪樣?」

    頓覺難以啟齒,秦徐選擇繞開這個話題,「霍雨跟你不一樣,你別老想多了,他馬上就要考試了,我跟他對練,也是為了提升他的成績。」

    駱清溪聽著,垂下眼睫,「雖然你不能參與戰鬥科的考試,但還是把課程學完了,還跟考生一起練習…… 看來進度也是不輸於他們的。」

    「嗯……」

    「你一定是優等生,」 駱清溪抬手,摸了摸秦徐的頭髮,「禁制之地,你靠實力肯定也是沒有問題的。」

    望著駱清溪的眼,秦徐其實很不適應這種近似於 「被摸摸頭」 的動作,但此刻駱清溪的目光過於溫柔,讓他不忍心做出點兒別的什麼來毀壞這來之不易的和諧氛圍。

    「看看你的腺體,是不是被咬疼了。」 並不是一個疑問句,說完,駱清溪便直接掰過秦徐的身子,貼了上來。

    感受著對方指尖的涼意,秦徐垂眸,看著沙發上的紋路,最近的駱清溪不知是不是良心發現,居然一反常態地不再那麼用力地啃咬自己了,秦徐不知道這究竟意味著什麼。

    「…… 都結疤了,」 駱清溪嗓音溫溫的,「你疼,但是你不說。」

    聞言,秦徐笑了一聲,「我不覺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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