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4章

2023-09-11 18:32:02 作者: 總經理秘書
    等甘嘉瑜走遠了之後,蔣青青過來,坐在了我身旁。

    看著蔣青青一臉不爽的樣子,我說道:「怎麼了,我得罪了你了嗎。」

    蔣青青說道:「不錯啊,張帆哥哥。」

    我說道:「怎麼,那麼遠你都能聽到我們說話了。」

    蔣青青說道:「張帆哥哥,嘉瑜妹妹,多麼甜啊。」

    我說道:「得了你。朱麗花和你說的這些?」

    蔣青青說道:「剛才我聽到的!」

    我說道:「你聽到,我叫她嘉瑜妹妹?」

    蔣青青說道:「沒聽到。」

    我說道:「那你亂說什麼呢呀。」

    蔣青青說道:「她都叫你張帆哥哥了,那你不該叫她嘉瑜妹妹嗎。」

    我說道:「好,說得對,的確是該叫她嘉瑜妹妹。可我剛才也和她說了,我和她,是敵人。即使我們表面再甜蜜,再親密,敵人終究是敵人,什么妹妹哥哥,那都是表面話場面話,作不得真的。」

    蔣青青說道:「你明明知道,她是你敵人。她是我們的敵人。」

    我說道:「廢話,我當然知道,然後呢。」

    蔣青青說道:「那你還和她這麼親密。」

    我說道:「蔣隊長,你看到了,我那只是表面的。」

    蔣青青說道:「那你讓別人怎麼看?」

    我問道:「誰啊,你麼。」

    蔣青青說道:「你的手下們都會怎麼看?哦你和人家那麼好,還怎麼打啊這仗。」

    我說道:「蔣隊長,我說了,這都是場面話,兩人再怎麼撕破臉,那也不能就當面這麼互相拆吧,畢竟人家是甘主任,怎麼也是一個科長外加監獄長辦公室的主任,你也要給這個好同事一點面子吧,怎麼能這麼拂了人家的面呢。」

    蔣青青說道:「你和人家,你叫人家妹妹,人家叫你哥哥,這個面子給得也太大了一些。」

    我手放在蔣青青的背上,說道:「好了,我也叫你好妹妹了,青青妹妹,不要誤會,那不過是場面上隨便扯扯而已,誰會當真的呢,難道我心裡就真的不知道,人家只是和我場面話而已嘛。可她就是這樣子的,我也只是應付而已啊。」

    蔣青青說道:「那你這樣子,別人怎麼看?」

    我問道:「誰看?你看?我看?還是她們看?」

    蔣青青說道:「別人我不說,就說我們的朱隊長。」

    我說道:「得了吧,朱隊長怎麼了,她看到又怎樣了。」

    蔣青青說道:「人家朱隊長看到了,人家朱隊長吃醋呀。」

    我說道:「是吧,這樣子還吃醋,我和女朋友在一起,她怎麼不吃醋。」

    蔣青青說道:「你不懂。」

    我說道:「好吧,我不懂。我是不懂。我告訴你,其實我這樣子,也沒見得我要和人家多好多好,只不過是場面表演而已,背地裡互相廝殺,我明白這個事理。」

    蔣青青說道:「唉,有必要嗎。」

    我說道:「也不是很有必要。」

    蔣青青說道:「你們這是打情罵俏的了。」

    我說道:「嗯對,打情罵俏,張帆哥哥,嘉瑜妹妹,是吧。」

    蔣青青說道:「你這樣子,以後我也不理你。」

    我問道:「你以後不理我,這意思就是說不管我了,不想和我玩了,不幫我了。」

    蔣青青說道:「總之你別這樣子和她!」

    說完她站了起來,去打球了。

    我看著她們打著球。

    好吧,我這樣子是不是真的太親密了,那我以後改就是了。

    這些倒是沒有什麼,最主要的一點就是:甘嘉瑜這傢伙又跑來警告我了,警告我趕緊自己離開,否則她又要實施下一個計劃了,或許是對付謝丹陽的,或許是對付我的,我不知道,只是知道她肯定有下一步的行動。

    我心裡也惶惶不安的,我自己的反擊計劃,也不知道到什麼時候能成功。

    可我又希望計劃能成功,可是又害怕,因為女囚出逃,這事情有多大?

    天大的事了。

    這天早上,是周末,醒來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多了。

    我沒有去上班。

    今天休息。

    難得的好好休息了。

    這些天太她嗎累了。

    打開了手機,馬上就有電話進來了,是小凌。

    這時候給我電話,看來是有事了。

    我急忙接了電話,問什麼事。

    小凌說道:「出事了。」

    我問:「什麼事。」

    小凌說道:「昨晚有女犯逃走了。」

    我問:「誰。」

    小凌說道:「程澄澄。」

    我心裡一喜,說道:「真的。」

    小凌說道:「是。」

    我說道:「你在哪,當面聊。」

    小凌說道:「好。」

    小凌來找了我。

    我兩一起在包廂里吃飯。

    我點了很多菜,最好的酒和菜。

    小凌看起來並沒有什麼胃口,對我說道:「程澄澄逃了。」

    我說道:「怎麼逃的。」

    程澄澄是按照之前計劃好的逃走的,昨晚下大雨,她讓獄警帶出各個關卡,特地搞自己撬開了小樓幾道門的鎖的假象,接著是用棉被遮蓋在鐵絲網上,翻爬出鐵絲網,出來鐵絲網外,再到了宿舍區圍牆邊,接著有人在外面開著很大的挖掘機挖倒了一堵牆,她逃出去,外面有人轎車等著,然後逃了。

    而這個過程中,守門的值班獄警,不是在睡覺,就是巡邏到了別的地方。

    這一切,都是她程澄澄自己安排好的了。

    這幾名女獄警肯定會被處分,至少也要開除了。

    不過她們本身就被收買了,程澄澄用錢搞定了她們。

    洗了腦,又給了錢,這幫人死心塌地願意為程澄澄去死呢,只不過是被開除而已,哪怕是坐牢,她們都心甘情願,她們都認為是值得。

    小凌問我道:「人逃跑了,監獄裡封鎖消息,派人去追。我們該怎麼辦。」

    我問:「她們派誰去追的?」

    小凌說道:「她們自己的獄警,可能還讓外面的一些警察幫忙找人。」

    我說道:「哦,封鎖消息。讓她們封鎖不了!」

    小凌說道:「趕緊吧!我一早就給你打電話,你電話關機的。」

    我說道:「馬上搞死她們。」

    我打電話給了賀蘭婷,趕緊讓賀蘭婷操作操作。

    賀蘭婷說好。

    接著,就是賀蘭婷把這件事捅了出去了。

    這下可好,消息封鎖不住了,全城全都知道女子監獄跑了個女囚,然後上了報紙新聞,鋪天蓋地的壓力朝監獄而來。

    這就是我們一手策劃的。

    然後全城到處通緝。

    然而程澄澄已經不知所蹤了。

    到處都是在通緝程澄澄,我在想,她是不是直接馬上逃出了國外去了。

    監獄裡的監獄長等人馬上被帶去查了,包括當班的獄警們,那些程澄澄的人,她們會不會說真話我們不知道,但是對於我們來說,關我們什麼事,我們只是讓小凌給她們提供一些便利的事而已,包括告訴了她們逃跑的方案和路線而已。

    怎麼也不可能查到小凌頭上,因為小凌直接是和程澄澄對接的。

    就算她們真的抓到程澄澄,以程澄澄那人的性格,打死她她都不會招出小凌來。

    這一票,我們幹的很好,很陰險。

    賀蘭婷找我,我兩一起吃飯。

    賀蘭婷說道:「幹得很好。」

    我說道:「誇我是吧?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賀蘭婷說道:「她們完了。」

    我說道:「那這頓飯算是慶功宴嗎。」

    賀蘭婷說道:「可還有全部完。」

    我說道:「又說到了甘嘉瑜。」

    對,還有一個甘嘉瑜,就算監獄長下台了,甘嘉瑜也還在監獄裡,不把她弄出去是不行的。

    賀蘭婷說道:「甘嘉瑜,必須除掉。」

    我說道:「對,必須除掉,此人智商太高,不除掉不行。」

    我當然是同意的。

    我問:「可是用什麼辦法除掉。」

    賀蘭婷說道:「什麼都要問我嗎。」

    我說道:「沒辦法,我腦子不好使。」

    賀蘭婷說道:「好好想。」

    監獄長被撤職了,她的辦公室也被撤了,讓政治處的主任上去臨時當了個代監獄長。

    這個主任,也就是賀蘭婷的人,就是自己人。

    監獄,重新回到了我們自己的手中。

    賀蘭婷馬上讓她組建自己的班子,組建了自己的辦公室,辦公室成員,還是我們這幫人,我則是成了辦公室的主任,我胡漢三,又他媽回去了。

    又再次上來了。

    賀蘭婷讓這個代監獄長不管事,讓我來管事。

    我之前沒做完的事,又可以繼續做下去了。

    監獄,一定要搞好,這幫該死的傢伙要全部清除才行。

    當我們這些人進駐了辦公室,看到的是甘嘉瑜她們乖乖的在收拾她們的東西走人。

    甘嘉瑜要回到她自己的科室去,而其他的人也回到自己的崗位。

    這些,留不得。

    甘嘉瑜看到我的時候,還對我笑了一下,我心想,你笑個毛線啊。

    有什麼好笑的。

    甘嘉瑜的臉上,沒有看到任何的難過,反倒是挺高興的,跟我打招呼:「張帆哥哥,你來了啊。」

    我說道:「是的,我來了。」

    甘嘉瑜說道:「好累啊做這個辦公室主任,想的東西太多了,頭很疼,這下好了,輕鬆了。我又能回去清閒了。」

    我說道:「當然啦天天想著整人,肯定累人。」

    甘嘉瑜說道:「是嗎,我沒有啊。」

    我說道:「是嗎,你沒有嗎。」

    甘嘉瑜說道:「好吧,我走了,張帆哥哥再見。」

    說著她拿著她的東西,對我招招手,然後微笑著和她們的人離開了。

    仿佛要去逛街一樣。

    心理素質實在太她嗎好了。

    蘭芬說道:「張帆哥哥,別看了,走了。」

    我說道:「別誤會,我不是在看她漂亮。」

    蘭芬說道:「不看她漂亮,難道看她丑嗎。」

    我說道:「我是在看她微笑。」

    蘭芬說道:「微笑很漂亮。」

    我說道:「喲你想什麼呢你。我是覺得,她是什麼心理素質啊,都已經被撤了,居然還能微笑著離開。想當時我們離開,是心情沉重的離開的。」

    蘭芬說道:「我不信她們心情不沉重,好得很。」

    我說道:「問題是你看看她的那表情,哪有沉重的樣子。」

    蘭芬說道:「裝出來的。」

    我說道:「裝也是一種境界啊,看來她是真正的達到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境界。小小年紀,磨礪成這類人物,厲害啊厲害。」

    蘭芬一拍我:「走了進去了,該幹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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