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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1 17:08:34 作者: 梧桐花開
    臥房裡,夏楚陽拿著素白的毛巾輕柔的擦拭著迪諾的身體,柔和的床頭燈打在她的臉上,看起來悽美動人。

    「不要——」迪諾輕輕的囈語,惶恐的蹙著眉頭,晶瑩的淚珠滑出眼眶,打濕了枕巾。

    「諾諾?」

    「不要——嗚嗚——」迪諾壓低了聲音輕輕的啜泣。

    夏楚陽疼惜的凝視著迪諾,大手撫上她的面頰,輕聲安撫著,「別怕!我會保護你的!」

    「嗚嗚——」迪諾像只受傷的小貓一樣輕輕的抽泣,她側身蜷縮在一起,緩緩的睜開盈潤的雙眼,昏黃的燈光下,夏楚陽似夢似幻的坐在她的面前疼惜的凝視著她。

    「楚陽哥哥——」迪諾溫順的低聲輕喚,「我好害怕再也見不到你了,嗚嗚——」

    夏楚陽喉頭哽咽了一下,他輕輕的俯身輕吻她的額頭,柔聲安慰著,「別怕!楚陽哥哥在!你不會見不到我的!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第37章 你們哪只手動她了?

    「噹噹——」

    關嬸輕輕的推開門,把藥箱放在床頭柜上,然後低聲稟告,「先生,祁先生在密室等您!」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夏楚陽輕聲回復。

    關嬸退出了房間,帶上來門。

    迪諾像是剛才只是在發癔症一般,這會兒又昏睡了過去。

    夏楚陽打開藥箱,用棉簽沾著碘伏輕輕的塗抹在迪諾的臉上和身上,然後幫她蓋好被子,輕輕的離開了房間。

    他穿著拖鞋下了樓梯,打開通往後院的玻璃門,黑夜裡,他走進後院裡一間單獨的二層小樓,潔淨的房間,他彎腰掀開一塊碩大的方形地板,一條幽暗的密道像是一個漆黑的窟窿一般讓人心生害怕。

    夏楚陽沿著密道下了樓梯,密道的盡頭連接著一個密不透風的牢籠!

    守在門外的兩名黑衣人打開牢籠的門,昏暗的燈光下,祁峰一隻腳踩在玻璃茶几上,手裡拿著一根皮帶,他的面前跪在一胖一瘦兩個光著身子的男人,兩個男人聽到動靜不禁回頭看向夏楚陽,頓時哭求了起來,「夏總饒命啊!」

    祁峰放下了踩在茶几上的腳,站在沙發的一邊,夏楚陽越過他們,慵懶的陷進沙發里,漫不經心的開口,「說吧!你們都哪只手動她了?」

    身材懸殊極大的兩個男人面面相覷,跪在地上痛哭求饒,「夏總饒了我們吧!我們真的不知道她是您的夫人啊!我們要是知道她是夏石集團總裁的夫人,就是給我們一千個一萬個膽子,我們也是不敢對她動手的啊!」

    夏楚陽睨了一眼祁峰,祁峰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放在茶几上。

    夏楚陽拿起茶几上的匕首玩味的晃動著,「不說是吧?那就兩隻手都別要了!」

    「不要!不要!」跪在地上的兩個人惶恐的望著夏楚陽,像是望著死神一般的恐懼。

    那個瘦的跟猴子一樣的男人頓時指著那個肥膩的男人向夏楚陽解釋,「是他!夏總,都是他!是他差點毀了夫人!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沒有碰過夫人!是他扒了夫人的衣服!你再晚來一步,夫人就被他這個畜生糟蹋了!嗚嗚……」

    肥膩的胖男人驚懼的看著那個瘦皮猴破口大罵,「你這個該死的猴子!你居然敢出賣我!是誰趁著那女的暈倒的時候對她摸來摸去的!現在這時候,我還沒賣你,你居然敢賣我!那就咱倆都別想好過!」

    夏楚陽憤怒的看著地上的兩人狗咬狗,聽著他們是如何欺負迪諾,他驟然解開自己腰間的皮帶,對著他們一頓猛抽。

    「啪——啪——啪——」

    「夏總饒命啊!」

    「我們再也不敢了!」

    兩個人上躥下跳的躲著。

    「按住他們!」夏楚陽威嚴的喝令道。

    「是!」

    黑衣人不由分說的一擁而上,把那兩個渾身鞭痕的男人壓在茶几上。

    「把手伸出來!」夏楚陽淡然開口。

    兩個男人驚恐的看著黑衣人把他們的手掰開按在桌子上。

    「夏總饒命啊!我們再也不敢了!」

    「啊——」

    第38章 今天的事不要告訴奶奶

    腥紅充斥雙眼,兩個赤身裸體的男人抱著自己的手痛苦的蜷縮在地上。

    夏楚陽俯睨向他們冷冽的呵斥著,「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教訓!若是再有下次,跺的就不只是手指了!拿著醫藥費趕緊滾!」

    夏楚陽掏出一沓現金拋灑在房間裡,洋洋灑灑的粉紅之間,他大步的走出密室——

    黑色的布袋套在那兩個不著寸縷的男人的頭上,黑衣人架著他們離開半山別墅,醫院門口,兩人被拋下車,汽車驟然揚長而去——

    半山別墅三樓的臥房內,迪諾依然在昏睡著,夏楚陽輕輕的掀開被角躺在了她的旁邊,他側著身若有所思的凝視著她,整整一夜,她偶爾驚畜,偶爾蹙眉,偶爾囈語,他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安撫著。

    天色微微亮起的時候,中醫院的劉院長匆匆趕來半山別墅。

    劉院長把完脈,收拾了一下自己帶來的醫療用具,輕手輕腳的離開了臥房。

    「劉院長,我夫人怎麼樣了?」夏楚陽跟著她一起離開臥房輕聲詢問。

    「夏總不用擔心,令夫人只是驚嚇過度,身上的都是一些皮外傷,並沒有傷到筋骨,但是我看令夫人身上一直是舊傷未愈又添新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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