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8章

2023-09-11 10:55:40 作者: 總經理秘書
    車子逃離死地,然後一個右拐彎,上了江邊大道。

    我們的車子沿著江邊的大路飛馳離開。

    阿楠問了手下們,大家都逃了。

    很幸運。

    我在想,這幫四聯幫的人如果是有備而來的伏擊我,為什麼不等著更多人來了,拿槍來了再進攻,反而是急不可待的發動攻擊了呢。

    難道說,是他們對我們太輕視了嗎?

    我盯著了榮世凰許久許久許久。

    榮世凰從開始跑步累的氣喘吁吁胸口起伏,到現在的慢慢平靜下來。

    她問我道:「你懷疑這些人是我叫來的,是嗎?」

    她緊緊地盯著我的眼睛。

    對,她是心理學的專家,她知道我看著她是什麼意思。

    我看了看車窗外,又看看她的眼睛。

    榮世凰說道:「你從來沒有對我放下過戒心,我從來不是你的朋友,你從沒有信任過我。」

    我說道:「這些人是來殺我的,你看見了。」

    榮世凰說道:「清者自清,我沒法證明是我叫來的。那好,你可以讓他們殺了我。」

    她很平靜。

    我說道:「沒什麼了。」

    我嘴上說沒什麼了,但是心裡依舊是很懷疑。

    一會兒後,手下打電話過來,他們幾個在逃走的時候,打了一個回馬槍,去抓了對方的一個看起來是頭領的傢伙,直接拖進了他們的車子裡,開走了,現在就在不遠處的江邊,三橋橋下。

    我們馬上過去了三橋橋下。

    橋上車來車往熱熱鬧鬧,橋下靜靜的,鬼影沒一個。

    手下們,抓了一個剛才指揮著那些人對我發起進攻的小頭目。

    讓手下們一頓操作猛如虎,這傢伙什麼都招了。

    他們是唐威公司的人,遇到我完全是碰巧的事,就是他們有幾個人開車去辦事,在外面十字路口等紅燈的時候,看到我們車子停在他們身旁,他們當中有人認出來是我,立馬就跟了過來,而且馬上叫了旁邊的人來支援,同時叫他們公司的人來支援。

    這唐威公司雖然快不行了,但是畢竟還只是快不行,沒有真正的倒塌完了,他們當中有些人認為是我把唐威玩完蛋了,把他們公司玩完蛋,所以要對我進行報復,為了替他們老闆報仇,畢竟他們受老闆大恩已久,還有就是把我幹掉了之後,就能拿到公司給的一大筆錢,他們公司可是在內部開出了高價懸賞我。

    看來,我真的是誤會了榮世凰。

    難怪她如此的平靜。

    讓他們揍了那傢伙一頓後,放了。

    我抽了一支煙,回到了車上。

    榮世凰看著窗外,並不看我。

    我說道:「哎,生氣了啊。」

    她輕輕搖了搖頭。

    看起來很是失望的樣子。

    我說道:「對不起嘛,我這人比較多疑,真不好意思。這樣子吧,等會兒請你吃大餐,好嗎。」

    她扭頭過來,對我說道:「為什麼你們都不相信我?」

    是的,確實是她說的這樣子,所有的人都不相信她。

    我說道:「是我疑心太重了。」

    我在想,為什麼我們所有人都在懷疑她?

    那還不是她自己和那兩個隊長接觸了的關係。

    我說道:「你和那兩個出事的隊長吃過飯,他們就懷疑吧。」

    她說道:「哦。」

    她看起來有些委屈的樣子。

    我打從心底里覺得她有些可憐,家庭是這樣子的,父親這麼對她的,關係是完全破裂的。

    加上多年遭到一個瘋子的纏著困擾煩擾,家庭的重壓,她只能躲在監獄裡不敢出去,也不想出去,我們之前還在懷疑,她那麼年輕貌美,到哪裡工作不行呢,非要跑來監獄裡幹著苦行僧一般的工作。

    到了監獄裡交了幾個朋友,還讓我們懷疑來懷疑去搞得工作都快沒了,連朋友都交不了了。

    這不是很可憐嗎?

    我說道:「放心吧,我以後相信你,我們是好朋友,有什麼困難你和我說,我會幫助你的。」

    他說道:「謝謝。」

    我說道:「我請你吃飯吧,吃大餐,別難過了,好吧。」

    她說道:「那可以先去見我媽嗎?」

    阿楠突然的咳嗽了一聲。

    去見她媽媽,是要去剛才的那個片區里去,去了之後不知道又冒出些什麼敵人來,畢竟那裡胡同窄,小巷子小,如果被堵著了,搞不好能被人整死在裡面。

    我說道:「榮世凰,我不是不想去那,也不是懷疑你,只是我要保證我的自身的安全,這樣子,讓他們送你過去,我在外面等,可以嗎。」

    她說好。

    手下們開來了扔下的那部車子,唐威公司的人全都走完了。

    手下們載著榮世凰去那什麼什麼多超市去見她媽媽去了。

    我則是和阿楠吳凱他們在外面找了個安全的地方等,一家大型商場的門口。

    阿楠對我說道:「這種事情,讓我們帶著她來就好了,你親自來,可能會有危險的。」

    我點頭,說道:「你說得對啊,但就是說幫她,就來了。以後看來讓你們自己來就好。」

    阿楠說道:「這些小巷子裡面,最適合埋伏,如果早有埋伏,人多一點,還有槍的話,我們根本沒辦法逃走的。」

    我說道:「嗯,我記住這個教訓了。那你們有沒有覺得這個女的有什麼問題。」

    他們說道:「沒看出來。」

    他們也看不出來。

    我雖然也有些懷疑,但是這只是懷疑,榮世凰自己表現出來的,也都很正常啊。

    手下的人跟著榮世凰去見了榮世凰媽媽,沒想到的是,她老爸果然剛好來找了榮世凰的媽媽,還在打榮世凰的媽媽,逼問榮世凰媽媽要錢。

    那超市好多人都在圍觀。

    我們的人頓時把她老爸拖出去了,拉去一個沒人的角落,直接用繩子把他綁著綁在了電線桿上。

    這父親,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這老傢伙就該和那耳環男一樣,放進去關個十年八年的,死在裡面最好了。

    就在我們在路邊等著的時候,我看到一個熟悉的面容,從商場出來了。

    她身旁三個男的跟著,三個壯漢,手上拿著幾十個裝衣服的袋子,她來血拼來了。

    薛明媚。

    好久不見的薛明媚。

    我給她打了電話,說我在路邊車上。

    她驚訝的掛了電話,然後過來,打開車門鑽進了車裡來。

    一下子抱住我就親我的臉:「你還記得我啊你!你這沒心沒肺的小子!」

    果然是薛明媚,還是如此的熱情似火。

    我推著她,她還是狠狠親了我兩下臉,問道:「你還記得我啊你?」

    我說道:「我路過的,等人,剛好遇見你,你以為我記得你來找你呢。」

    她鬆開我:「對,你這麼沒心沒肺的,怎麼會記得我。」

    阿楠吳凱識趣的馬上下了車。

    我捏捏她的臉,她推開我的手。

    我說道:「捏臉都不行了啊。」

    她說道:「捏這裡捏這裡。」

    她胸懷面對我。

    我說道:「怕。」

    她說道:「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我說道:「就是怕。你男人揍死我。」

    她說道:「老娘就知道你有了很多女人,不會把我當一回事的,不過我也無所謂,我的男人比你好多了,身材好,人高,又帥氣,最主要啊,身體棒棒,一天七八次,天天來。你不行你。」

    她在調侃打壓我。

    我說道:「沒所謂啊,我雖然身材不好,人矮,不帥氣,身體也不行,別說一天七八次,就是一年七八次也不行,可是喜歡我的女人就是那麼多啊。」

    她伸手掐我,一伸手就直指要害,我急忙抓住她的手:「別玩了啊!你要注意身份,注意身份,你現在可是有夫之婦,你還這麼癲。」

    她說道:「有夫之婦怎麼了,就不能睡別的男人了,睡別的男人能死了。」

    我說道:「也就嘴上說說,要你跟我現在去睡,你願意啊?」

    她說道:「不用去,現在就來,在車上就可以來!」

    我說道:「車上不行,剛才我過紅綠燈,等紅燈讓敵人看到我在車上呢,直接追過來追殺我。」

    我想著,以後出門坐車上車上的玻璃都只能是深色一點都看不到裡面那種貼膜才行了。

    她說道:「在哪,這是我地盤,誰那麼囂張。滅他們。」

    我說道:「對,你不說我還忘了,這是你地盤,你都擴大了地盤了。血拼啊?」

    她說道:「沒辦法,人老珠黃了,不買點好看的衣服,化妝品提升一下,你們這些臭男人,看都不看我了。」

    我看著她的臉,她的身材,即使她年齡比我大,但是看起來,她也沒顯得有多大。

    相反,看起來,只有二十出頭這樣子。

    畢竟是做美容的,而且又有錢,堅持鍛鍊,堅持保養,堅持護膚,她即使是四十歲,也能把自己弄成二十歲的小姑娘一樣。

    完全看不出她真實年齡。

    她問我道:「等哪個美女?」

    我說道:「監獄一個女同事。」

    她說道:「大美女了。」

    我說道:「比你差吧。」

    她說道:「你可是沒等過我!真不公平。她去幹嘛了。」

    我說道:「她去找她媽媽了。」

    她說道:「你都見她媽媽了!好事將近。」

    我說道:「沒有的事了,她家出了點事,挺麻煩的事,她父親喝醉了來打她媽媽。所以我陪著她過來看看,就是這樣子而已。」

    她說道:「喲,這樣子,那你還叫我來見你,等下她看到我跟你那麼親密,會不會把你們感情搞破裂了。」

    我說道:「這都哪跟哪啊,我說了跟她沒關係了。」

    她問道:「沒關係,那你跟誰有關係,監獄長,賀蘭婷,黑明珠,明總,彩姐?你誰都有關係好嗎你,你還有誰沒關係的你。」

    我說道:「唉,不要說得我好像只要是個女人都撲上去好嗎。」

    她說道:「這可是本事,你看這麼多有本事的女人,多少男人想睡都睡不到。我老弟多厲害,是不是?」

    她伸手就往我下面又來。

    我說道:「別鬧了,真的,你看你,都有男人了,還一點都不知收斂,不守婦道可不行啊。」

    她說道:「去他媽的婦道。天天對著一個男人,膩。」

    她嘴上是這麼說,實際上,她是守婦道得很的,只是她對我就是習慣了這樣子的交流方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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