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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19 16:59:09 作者: 小包包紙
  [新的神和舊的神的傳承!!啊啊啊太燃了!!]

  [沒有人發現Aim笑了嗎?!啊啊啊Aim以前奪冠的時候從來沒有笑過啊!更沒有和隊友擁抱過!!]

  [太寵了太寵了真的太寵了!!你看他抱著Island的時候已經把Island原地抱起來了啊!!Island雙腳騰空!整個人都在Aim的懷裡啊!]

  [有那麼一瞬間!仿佛Aim舉起了他的全世界!!]

  [我願稱之為Island和Aim的世紀擁抱啊啊啊別管我我真的要磕瘋了啊!!!]

  於是, 在奪冠當晚,除了中國隊金牌的熱搜。

  另一個奇奇怪怪的熱搜詞條被沖了上去。

  [世紀擁抱]

  -

  奪冠後是難掩的喜悅,在央視的鏡頭採訪下, 池嶼歪著頭, 笑得燦爛。

  池嶼難得正經, 江准也難得帶笑, 記者仿佛抓到了天大的機會一般,熱情洋溢的追問了好些個問題。

  池嶼挑著撿著回答, 一遇到那些要上高度、升價值、要將回答的版本撰寫在新聞標題頁上的問題, 便自動回頭, 戳戳江準的小臂, 派人上來作答。

  活像上課時被點名罰站的學生, 又被老師抓起那名三好學生班長來替人回答問題一般。

  江準的答案正經的如同人民日報的文摘,每一句話拿出來都可以被封為金句,摘抄出來用在高考作文上都可以加分的那種。

  池嶼彎著眉眼笑著,他聽到江准對於自己的評價是『挽狂瀾於既倒, 扶大廈之將傾』時,那些早已被自己塵封在記憶中的語文課本, 仿佛於此時被自動翻開。

  他的腦袋裡莫名冒出一句話『胸有驚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將軍』。

  江准說:「他永遠敢於無畏向前,成為此役的英雄。」

  「向死而生。」

  池嶼看著身邊『面如平湖』的江准,喉嚨突然有些發燥。

  他在自己面前,可當真不是『面如平湖』呢。

  思維不自覺的發散,不知道是背負了幾個月的重壓驀地被卸下, 整個人變得輕鬆不少, 還是單純的因為……

  好久了吧。

  池嶼正無知無覺地想著, 直到手腕被人握了一下, 這才驀地回神。

  記者強忍著不斷湧上來的笑意,輕咳了兩聲,堪堪維持著表情管理,又將她剛剛的問題重複了一遍:

  「還有一個問題是我們大家都很想問Island,在最後一局的決賽圈內,你們是如何溝通,做出如此果斷的決定,要在疾馳的摩托車上做出最後一搏的呢?這個操作眾所周知是非常非常難的,可以說是幾乎沒有人成功過,是有提前訓練過這個戰術嗎?」

  池嶼彎了彎眉眼:「那倒是沒有,只不過之前在做直播的時候,為了節目效果,確實是很常用的一個打法。」

  記者笑問:「這樣啊,而且我記得當時你們兩人在遊戲中的狀態幾乎已經觸底,一點點失誤就有可能提前結束比賽了,但是你們依舊選擇了如此激進又冒險的方式,是彼此都給了對方百分之百的信任嗎?才打出這近乎封神的一戰?」

  「那要感謝哥哥咳……呢。」池嶼下意識的脫口而出,又連忙哽了一下,接著說:「是江大隊長車技好。」

  江准側頭,一整場採訪中,幾乎沒有拍攝到過幾次他的正顏,此時的嘴角又浮現起笑意,待聽到『那Aim呢?』的時候,平靜的嗓音穿透麥克風,傳閱至收看採訪的每一個人的耳朵里。

  「我將永遠於他百分之百的信任。」

  [啊啊啊啊磕死我了磕死我了!有沒有人看到剛剛Island一直在盯著Aim笑啊!連記者叫了他兩遍都沒有聽到呢!]

  [Island你看什麼呢!看鏡頭啊!鏡頭在這邊呢!不要再看你的Aim啦!]

  [Island問Aim喊哥哥啊!他喊哥哥啊!!啊誰懂啊!!]

  [逆子你真的……不!要!太!嬌!上一次聽他喊哥哥還是在他直播間的時候啊!!!]

  [考古回來的人表示!逆子的哥哥喊得真好聽啊!喊得我幻肢都要in了啊啊啊血槽已空!!]

  [難道就沒有人發現鏡頭裡就沒有Aim的側臉嗎?!他一直偏頭看著Island啊!他真的眼裡只有Island一個人啊!]

  [啊啊啊這小情侶是真的吧一定是真的吧!太甜了啊啊啊這兩個人眼裡拉絲啊!!]

  [u1s1我有一個想法……樓上考古的那個姐妹!把Island叫別人哥哥的視頻做成合集發給Aim啊哈哈哈!!!]

  [艹!姐妹你不要太會啊!太過分了!(指指點點)話說我有完整素材……怎麼搞我發你啊!沒什麼別的意思就想看Island會不會被打屁.股啊哈哈哈哈哈!(不是)]

  [???姐妹們怎麼突然歪樓啦?正經一點啊好不好!(劃重點:我還有Island說Aim不行的那場直播回放有沒有人會剪!)]

  [!你們好壞我好愛,我是BT我愛看!嗷嗷嗷請帶上我求求了!!]

  -

  忙忙碌碌的接收完採訪,接收完眾人的祝賀,待從體育館回歸,興高采烈地人們又興師動眾的聚了一個大餐。

  江准曾一向甚少參與此類活動。

  此時卻站在池嶼旁邊,由得他樂呵呵地去湊熱鬧。

  只是不僅樂衷於湊熱鬧的池嶼,還對逗弄江准這件事上十分樂衷。

  在無人注意的休息室內,江准被勾著脖頸得到一個親吻。

  又在狹小的車內,被人撐著大腿咬紅了耳畔。

  在眾人歡聚一堂的桌子下,又是那人有意無意地觸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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